杀马特似的,叼着烟举着酒瓶自以为很酷很拉风。
虽然人长的都挺杀马特,可是车却是正经不错。
法拉利、保时捷等,差一点则是奥迪TT斯巴鲁之类的,最次最次也是高尔夫、POLP三棱等。
而且这些车上还花里胡哨的贴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贴纸,不是火焰就是恶龙,要多俗有多俗。
不过楚辞对这些也不太了解,别说改装车了,就是原装车他都没搞明白。
再说他对这个也没兴趣,他只对金根基有兴趣。
看了一会,楚辞对正在抽烟的炎熵说道:“直接摸过去,将那个家伙绑回来。”
“哦。”炎熵踩灭了烟头,飞快的跑进了夜色之中。
望远镜里,炎熵就如同一个经年老贼一般在夜色中穿梭着,翻越过了工业园区的栅栏后,如同脱缰的野狗直奔赛车现场。
司腾则是车上昏昏欲睡,旁边斐秀智满面失望之色,她还以为有好戏看,结果发现这么无聊。
楚辞的位置距离赛车起点超过了一千米,打了个哈欠后,也懒得望风了,直接进了车里准备眯一会。
看了眼表后,楚辞拨通了战略组的号码,让他们联系兄弟单位过一会过来抓人,抓这群飙车的沙雕富二代。
挂断了电话,楚辞调直座椅靠背后就开始打盹。
不到二十分钟,炎熵跑回来了,敲了敲玻璃。
“这么快完事了。”楚辞揉了揉眼睛,打开了车门,奇怪的问道:“诶,人呢,没绑回来?”
炎熵摇了摇头:“没绑。”
“人太多了不好动手?”
“不是,我问你个事啊。”
“有屁快放。”楚辞觉得炎熵神神叨叨的,人没绑成你回来干毛。
“咱们是不是很穷啊?”炎熵提出了一个不相干的问题。
“废话,这么明显的事,还用问吗。”楚辞不明所以的问道:“咱们穷不穷,和你绑不绑金根基有什么关系?”
“没关系,但是我找到了个发家致富的门路,咱先致富,致完了富我再去绑那小子。”
楚辞越听越迷糊:“什么意思?”
“刚才我不是摸过去了吗,然后就把赛车的流程和细节偷听明白了。”炎熵双眼放光道:“一会凌晨十二点的时候是最后一次比赛,任何车任何车手都能参赛,第一名有一百万的奖金,如果咱们再下注自己赢的话,那我明天的早餐、午餐、晚餐,不不不,是咱俩这个月的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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