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开心的笑,放肆的笑,即便早已痛到无声。
可后来,部落没了,我的家也散了,我又恢复了曾经暗无天光的日子,更甚的是,追杀我的人越来越多,我不想杀他们,可不能不杀。因为他们会让我痛苦,让我痛不欲生。没有人教过我是非善恶,可那时体会过太多人世坎坷,我虽不想承认,却也不得不承认,我是恶的。
可我也曾一度想弃暗投明,想做个所谓的好人,可那个五界中以善度人间一切罪恶的扶风不允,苍天不允,我成了不被任何人接纳的存在。
那时我便明白,那些说这个世界总是充满着希望和爱的话,通通都是谎言。如果你低头,就会有人踩着你向上爬,人要向前走,无论任何手段,只有跑的够快走的更坚定你才是强者。
可有那么一日,我在万人追杀中苟延残喘之时,我见到了他。那是铺满我整个世界的黑。却又像融进了世间所有最缤纷艳丽的色彩。那人单腿勾在树枝上,黑衣泄了一地,身姿轻盈,墨发似烟雨里泼墨写意的瀑布,我看得屏住了呼吸,忘却了疼痛。而遥远之处,那人的一回首,那双魅惑众生的眼,似穿破时空,就那么看向我。那时,他好像笑了,凉薄的唇随性地勾起,清狂的笑意宛若流光,仿佛凝聚了天地间所有的耀眼夺目,惊艳了我的浮生。
后来,我进了浮屠宫。彼时的我以为,浮屠宫会是我的归宿,但在千百年的血腥杀戮中,我却渐渐明白,我并没有脱离苦海。只是从一个深渊跌入另一个地狱罢了。
可我却不会离开浮屠宫,我确实喜欢那里的潇洒自在,我也深知那里是我最后的归宿。
而我也终于得见,那个让我甘愿出卖灵魂的人,原来他叫迟夙。我不好怎么评判他,因为他是我的主子。可我后来才渐渐明白,他就是个恶魔。
我一度觉得迟夙没有心,他就是个披着人皮无心无肺的行尸走肉罢了。他喜欢笑,荒唐的,肆意的,张扬的,不屑的,总之不会有恬淡温柔的。他喜欢看着我一步步堕入深渊,喜欢看我倔强不服输的痛苦,但他似乎更喜欢那个一昧依附他讨好他的我。
所以我活成了所有人眼中那个贯会奉承的小人,我能摸清迟夙喜怒无常的脾性,我能知晓他时刻的喜怒哀乐,我一昧的做着那个他眼中期望的自己。但其实,我的一切逢迎不过是为了在浮屠宫,在世间求得一个仅能容纳我的地方,站稳脚跟,生存下去。但是别人不理解,他们只会觉得我是小人。
但或许是吧,我这样的一个人,时时都活在虚伪和假象中,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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