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你们总会彻夜长谈直到天亮?”
“是,聊着聊着我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都是第二天婢女将我叫醒。”
肖蓁蓁有些不耐了。
阿七看出了她的不耐烦,“莫急,还有几个问题。”
“你说昆吾喜欢将头发全部束起,是剑眉星目,还有挺直的鼻梁。”阿七缓缓说着,“你不觉得自己描述的这个人跟肖公子很像吗?”
在场众人一愣,肖蓁蓁也有点懵,但仔细想后摇了摇头,“虽然是和哥哥有几分相似,但昆吾看起来更柔和更年轻。”
“这样说来的话,与肖公子相像的眉眼、鼻子,花瓣似的嘴唇,更柔和年轻的面庞。”阿七边说边用手抚摸着肖蓁蓁的脸颊,手指划过她的五官,“这不正是肖小姐你吗?”
肖蓁蓁感觉脑袋被敲了一闷棍,拼命摇头,“不可能的,你是说我爱上了我自己?这不可能。”
“真的不可能吗?”阿七将铜镜从梳妆台拿到她面前。
虽然铜镜照人是模糊的,但她还是能辨认出自己的模样。
肖蓁蓁抬头,有些茫然地说“这是何意?我还不至于连自己都认不出来。”
“寻常情况下自然是不会认错,但晚上微弱的烛光并不足以照清楚你的模样,再加之铜镜照人本就模糊,你看不出自己的模样也不奇怪。”阿七绕到她身后,将她披散的头发像男子束发那样搂起,“而且据我观察,你有轻微的癔症,由于从小就不能修炼,你对修行产生了极度的渴望,你会幻想自己是个修为高深的侠客,就像你哥哥一样。”
肖蓁蓁的眼泪慢慢地流过脸庞,“所以在你发病之后的夜晚,你将头发束起幻想自己是个修为高深的男子,微弱的灯光使你在铜镜中看到了一个五官与你哥哥相似的束发男子,那就是昆吾。昆吾来的时间不固定是因为你发病的时间不固定。”阿七在她耳边缓缓吐露出话语,“而这铜镜换掉之后,玻璃镜照着太清楚了,即使是发病的晚上你也能认出自己来,昆吾便不再出现了。”
“那我昨天看到他又作何解释?你们应当看得很清楚,我没有发病!”此时的肖蓁蓁神色有些癫狂了,“我不确定你什么时候发病,就在给你的那碗汤里下了些迷药,放心,我放的量很少,只会让你迷糊一下而已。”
“那在河边救我的是何人?”肖蓁蓁颤抖着声音问,这是她最后的挣扎。
“让她自己来回答你吧。”阿七将她的头发轻轻放下,离开了她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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