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水土,天下杀伐,你这点微末伎俩,还上不得台面。”
贾念昔坦然受了郝多一礼,随着话音,又从怀里摸出一本《水叠三重》扔到郝多脚边。
“这是前凉张氏成名之法,仔细修习,切不可再惹人间事。”
“谢仙师大恩!”郝多神情激动,行了跪拜礼,从地上拾起《水叠三重》,又拱手一拜。
忽然,浑身哆嗦一下,回复往常的猥琐模样。
当他把目光放在场中,不由得诧异,可仍色厉内荏地说道:“可见了大爷手段?”
“啪!”
贾念昔掠过,给了他一个耳光。
“啪!”
凌牧云身形一闪,也给了他一个耳光。
两人的手掌,都加了些许力道。
郝多竟被当场抽晕过去。
“带郝将军下去疗伤。”姚苌旁观了一场闹剧,也是一脸无奈。
才封了郝多镇北将军,不好食言而肥,可他的表现,着实让人意外。
“两位卿家,准备去往何处?”
“长安,这条路,还能去得了别处?”
姚苌对于贾念昔的话不以为忤,微笑着说道:“郝多技不如人,但作为大秦将军,这般,怕是收不了场。”
“秦王有何赐教?”凌牧云冲着贾念昔摆了摆手。
现在去提谁对谁错,对于姚苌来说,并没有什么分别。
“郝奴厚颜无耻称帝,无纲无常,理应诛之。本王想邀请二位卿家同行,共讨贼逆,不知二位意向如何?”
姚苌的话滴水不漏,但他似乎忘了一事。
苻坚对他,可谓是掏心掏肺的信任。
直到淝水兵败后,北地长史慕容泓在关中起兵,建立西燕,才开始产生间隙。
当是时,苻坚派姚苌和儿子苻睿前去围剿,结果苻睿不听姚苌劝告,孤军深入,遭遇伏兵,战死疆场。
痛失爱子,苻坚要治姚苌的罪,姚苌“奔于渭北,遂如马牧”,自称大将军、大单于、万年秦王,背弃了苻坚。
本是该谱写一段人所称道的君臣佳话,却落得弑君的恶名。
“有修者挡路,秦王不便出手,我兄妹二人自会前往。”凌牧云拱手作揖。
姚苌满意的点了点头。
对于凌牧云为什么要答应姚苌,贾念昔不多置喙。
姚苌又是家国大义、又是威逼利诱,如拒绝而不出手,那长安城,便不用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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