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凌牧云点了点头,与叶二哥进入房内。
刚开房的二人,说话的,四十多岁。
闭口不言的,十几岁。
如是官宦之家,养了男娈,并不稀奇,凌牧云也没有那种上前质问人家性取向是否正常的雅兴。
只是,如叶二哥一样,凌牧云也在空气中闻到了若有若无的气息。
镜之灵。
让二人警惕的是,跟在中年身后的年轻男子,眼神过于灵动,显得极为刻意。
“过于反常。”叶二哥附和道。
“我以为自梁胤、张大豫之后,最后见到的镜之灵,应是法果,没承想……真是无处不在啊。好在来人并不认识,我们在暗,他们在明。”
无论镜之灵想做什么,凌牧云都要插上一脚,不能让它顺心。
“明日我去太守府,你小心些,跟着他们的行踪。”
翌日。
凌牧云选了个合适的时间,带着戴施的手书,来到太守府。
管家姓贾,岁数不大,显得颇为干练。
在查验凌牧云的身份后,引着凌牧云来到外院厢房:“凌公子暂且歇脚,我通禀了老爷,如无要事,想必很快便能接见公子。”
凌牧云口中道谢,看着管家远去的身影,打量着房间布置。
与侯客房别无两样,除了房梁上贴着一排符篆,倒无甚特别。
“小姐又闹了一晚,哎。”
“邪病,快半年了,郎中郎中不中用,道士换了一波又一波,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可不是嘛,平日里文文弱弱的,一旦发病,力气大得惊人。”
“再嚼舌根,就把舌头割下来喂狗,省得话多。”贾管家的话让两位奴婢噤若寒蝉,口中连连说着不敢了。
“凌公子,老爷有请。”
戴施与鲁宗之同朝为官,又都是太守,一方大员。
凌牧云拿着戴施的手书,鲁宗之自然不会怠慢,至少,面子上要过得去。
在贾管家的引领下,凌牧云来到了会客厅。
下意识地向上看去,房梁上同样贴满了符篆,与侯客房一般无二。
分宾主坐下,凌牧云说明了来意。
“即如此重要,与其说使用价值,倒不如说是个念想。”鲁宗之精神萎靡,看样子是似昨夜通宵未睡,声音懒洋洋的:“只不过,那把漆黑之刃,作为无主之物,赠与刘子骥,再行讨要,实在是难以启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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