擅离职守。
难道祆教和镜之灵有所联系?同为上古四邪,昔之念倒向人族,按贾念昔的说法,怨之灵与镜之灵明显与上古四凶同流合污。
拜火教主,即是怨之灵。
祆教刘黎披的外衣,是疆外教义,可在民间中,祆教和拜火教,分得并不清楚。
“如此看来,祆教和拜火教,更似沆瀣一气。”
凌牧云在去太守府的路上,边走边想。
鲁宗之为女儿看病之事,做得隐秘,但好事之人确实不少,伸着脖子,竖起耳朵,听着高门大院的动静。
第一手资料,总是有种鹤立鸡群的愉悦。
这其中,叶二哥爬到了一棵大树上,将太守府内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
“叶二哥!”
凌牧云一跃来到树上,站在叶二哥身边的树杈上。
太守府内,人影绰绰,家丁丫鬟,往来穿梭。
置喙噶们的是一个穿着非佛非道、体态丰腴之人,戴着一顶道冠,手里拿着一根木棍,上下飞舞。
“胖一些的,应是刘禅。”
“公子让我监视的二人,也进了鲁宗之女儿的闺房,至今没有出来,除非他们有遁地的本领!”
叶二哥目不斜视,生怕错过什么细节。
凌牧云点了点头。
那股让人生惧的气息时隐时现,想必二人仍在太守府。
“不知这刘禅耍的什么把戏,你我二人远远看着,总是抓不住其中根本。叶二哥盯住其动向,我进太守府看上一看。”
凌牧云飘到树下,一步三跃,翻过墙时,恰好落在了贾管家的身旁。
“管家,别来无恙?”
凌牧云故作熟络,让贾管家有些错愕。
才过了一日,怎说得如此生分?脑子一转,瞬间明白了凌牧云的目的:“凌公子不请自来?提前给我打声招呼,我还不安排妥当?”
“管家日理万机,我怎好打扰?街边小巷的,听说祆教刘禅给小姐治病,我一时好奇,就进来了。”
凌牧云从怀里摸出一锭金,递给贾管家:“来得匆忙,也没能给小姐带些补品,怕是要劳烦管家了。”
凌牧云说得真诚,可贾管家怎不知道其中道理?
给小姐买补品,会假借他的手?
“凌公子客气!”贾管家一脸堆笑。
作为太守的管家,每月月俸不过二两银子,多换算成铜子发放,这一锭金,快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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