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遗留,该把此刃送给刘先生。”凌牧云盯着墨刃,许久也没有刘子骥所说的刀法,索性作罢。
“运行周天?”
凌牧云盘膝在床,真炁运转。
仔细地数着到底能运行多少周天。
一夜里,已记不清楚到底多少,只超过一百之数时,浑浑噩噩地睡着了。
真炁自行运转,也不知到底是多少圈。
“按刘子骥的说法,算是六境?真炁运转不以周天记?”凌牧云仔细思忖着:“自有了真炁,就没数过,这等境界划分,果然没有太多意义。”
桃花源的粥食,十分爽口。
凌牧云吃了两大碗,才心满意足的擦了擦嘴:“刘先生,你何时去往神仙渡?我与叶二哥,还需游历,不知……”
“正有此意!道友不说,我还羞于开口。”刘子骥一脸期待:“祆教事了,我便动身。”
“祆教之事,刘先生倒不必去了,能以书信邀约,不会做腌臜之事。”凌牧云猜测道。
刘子骥久不入世俗,心思简单,思考片刻说道:“确实如此,而我这微末术法,带着法坛徒惹笑话。”
“说到此间,刘先生所学术法,是什么?”凌牧云疑惑地问道。
“《太公钓》没有杀伐之术,只讲究个术法自然,简单至极。”刘子骥说完,倒有自豪之感:“我偶得此书,也只有不到半册,修行数十载,已是七境!”
凌牧云恍然大悟。
刘子骥所学,看似没有新奇之术,但一手细如缠丝的真炁,已超过的大多数修者。
不过,如只是这般术法,真的只能用来钓鱼了。
恐怕学了些术法的修者,就能与刘子骥比试两下。
“一应盘缠之物,我让叶二哥与你带上一箱,省得拘谨。”
“那倒不必,我有些金银傍身即可,难道公子不知遁甲天书里的辟谷之术?”
凌牧云将辟谷之术的见解说了一些,但刘子骥不以为然:“即是书中所载,总比道听途说。”
凌牧云没有争辩。
每个人对于术法理解不同,实在没必要做些无谓的争辩。
叶二哥给刘子骥置办了一辆牛车,些许财物和路上吃穿用度。
刘子骥告别凌牧云,赶着牛车,一路吟咏着,离开的南阳。
“去会会祆教。”
黄丘之上,巨树之后。
祆教的教堂与中土并无殊异。
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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