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总惹些是非,见到谁对她稍好些,便要客人赎身。
今天,则更加无礼,在弋阳侯面前,竟叫客人弟弟!
这如何能忍?
“掌班!看鞭!”
老鸨嬉笑着继续说道:“侯爷莫要生气,这小妮子娇嫩,经不住打,一顿鞭子下去,再轻轻一碰,诶唷,你都不知道那是痛还快乐的嘶叫!”
“好了,这女子多少银两,我给他赎身。”
行有行规,盗亦有道,这个规矩,凌牧云懂。
至于发生了什么,且慢慢细说。
“哦?”老鸨眼珠子一转,十分为难的说道:“这位公子眼生的很!只是,确定要给春桃赎身?这妮子……”
“讲!”凌牧云挤出一个字。
“虽说生意上的事,难以启齿,可我与春桃,不是母女,胜似母女。”
说完,用袖边轻拭眼角,以示悲伤。
“行了!咱们谁不知道谁?难得凌兄有看得上的,你畅快的说个价。”
嵇旷的话更有效果。
弋阳侯虽没有实权,但架不住富庶。
“一千金。”老鸨说完,也有些不好意思,赶紧接了一句:“看在侯爷的面上,倒可以给个八百。”
“你还不如去抢!”
嵇旷还未说话,周兴率先插进话来:“这等万人骑的货色,值一百金,已是开了恩,还千金?”
凌牧云一脸黑线。
他实在无法当场点出,此女子叫凌牧雨,是他同父异母的姐姐。
望着凌牧雨一脸哀切。
她无法相信,凌牧云能拿出千金为其赎身。
自凌昊消失,其母逝去,她一直在凌家左右逢源,甚至,与凌家弟子沆瀣一气,欺辱凌牧云。
刚刚也不过是以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不假思索的开口求救而已。
“好!拿契来!”
凌牧云说的风轻云淡的,让老鸨和凌牧雨呆立当场,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只有嵇旷拿起了桌上的茶盏,嘬了一口。
凌牧云有钱,他知道。
凌牧云的性格,他也知道。
只有周兴不知道。
“啊?这种货色八百金?云哥!莫要上当,你要是喜欢,我给你购置几个,姿色绝对比这种老婆娘要好的多。你不会是喜欢人妇吧?”
嵇旷见周兴越说越离谱,赶紧把茶端到他嘴边:“喝茶,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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