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得,倾囊相授。
“上一个花童,也如此子一般,颇有天赋,奈何……”
王妃好面首,司马道子知道。
却不横加阻拦,任由头顶上绿意盎然。
对于凌牧云来讲,除了不能修行外,这两个月,且为修心养性。
尤其是老刘的那手闻香识花的本领,发散开来,便是哪个仕女经过,不用眼睛,仅凭荷包,就能分得清楚。
“当年,我跟师傅学了这般手段,用了三年。”
老刘感叹道:“人比人,得死。”
时年初秋。
老刘在花圃中与蒙眼的凌牧云,猜着花草。
仕女袅袅而来。
“王妃赏了蝉鸣稻,特让我送些过来。”
蝉鸣稻“香闻七里”,在东府,也属罕见之物。
“代老仆谢过王妃!”老刘一脸笑呵呵地送走了仕女,接着对凌牧云说道:“以为可以到冬日,看来,须提前了。”
“刘爷爷所谓何事?”凌牧云诧异了整个夏天,此时,再次问起。
“你若是有些修为,还能坚持些时日。”老刘叹了口气,继续说道:“王妃有洁癖,自今日起,我教你一门学问。”
“什么学问?”
凌牧云万万没想到,老刘教授他的,却是排气的功夫。
“若是王妃单独召见,则以紧张为由,不声不响,省得年幼丧命。”
三日后,老刘病亡。
死因不明。
只当夜,给凌牧云讲了他的过往。
老刘只为了能闻香识花,自废双眼。
待修了一身的本领,却只能委身东府。
“唯爱罢了。”回屋前,步伐沉重。
来操办老刘后事的,是月季。
这一点凌牧云着实没有想到,但他在月季的脸上,见到了一抹哀伤。
一闪而逝。
“手艺可曾学了七七八八?莫要辜负了满园的花花草草,可比你的命金贵。”
月季望着薄木棺材里的老刘,很安详。
“大姑娘所说,小的记住了。”
老刘葬在了建康城外三十里,简单至寒酸,只有凌牧云坐在坟前。
两瓶松枝酒。
一只烤鸡。
老刘说,喝酒会让他的嗅觉变得不灵敏。
所以,终身滴酒未沾。
凌牧云执意地将酒倒在了他的坟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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