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无奈道:“你说的自然是,可是这外头的事,男人家又怎么会同我们说呢?即便说了,又怎么会听我们的?我只怕是有心也无力。”
崔丽娘微怔,似乎也是说到了她的心坎上,她也跟着轻叹了一声,“夫人大抵有所不知,这西州佛风之盛远比都城,便是小儿都能背上几句佛经,连什么好的东西也都在寺院里,所说这官府的话有时还比不上大寺里的几位高僧的只言片语来的打动人心。如今出里这等事,千佛寺的僧人都憋着火气,言将军徇私,恐怕再这样下去,便是连西州的百姓也要说三道四了。拙夫也是将军着想,不想看将军失了民心…”
清容连连点头说是,“我明白长史和丽娘的好意,你们所顾虑的也的确不错。只是我有件事不明白,也想说说自己的看法,或许拙夫也并非是想要因徇私插手,干涉长史判案,只是想要能够此案再谨慎些。此举也是为了长史考虑,这千佛寺的僧众在西州固然是有威望的,可这空寂法师也不是普通的出家人啊。他原本是灵宝寺的法师,因译经去了淮洛,又转辗来了西州,译经一事也是得了朝堂之应的,若是此事失了公允,内有冤情,这传出去对长史和千佛寺的名声更是不好。丽娘,你说是不是?”
崔丽娘怔了一下,半晌才叹了口气道:“夫人所言甚是,只是如今这种局面,难道盗窃的还能另有其人?”
清容举起茶杯,也慢慢饮了一口,说道:“这也难说,有时亲眼所见,并不一定为真。若是有人蓄意陷害,做足了戏要让你翻身不得,恐怕不知外人信以为真,连你自己也都百口莫辩吧?”
崔丽娘闻言也陷入了沉默,一时没有说话。
“我听说长史之前也在西州城审了几桩案子了,对此事素有经验,丽娘不必担忧,只不过要查出幕后窃钱的真凶可能还需些时日。既然寺里有人急了,多等些时日,等憋得急了,说不定就不过这幕后之人就按捺不住要露出马脚了。”
崔丽娘似乎听明白了什么,抬起头来,与清容相视微笑了起来,“光顾着说话了,这茶都凉了,我再煮上一盏。”
清容微笑,“有劳夫人。”
崔丽娘一边煮茶,一边和清容说起了卢开彦之前审过的那几桩案子,有些竟是荒谬可笑,有些令人闻之可恨。“这西州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是事务都是交到这边来,虽说是个如今少泽是个长史,可竟比之前还要忙碌些。前两日,衙门又闹出了一桩事,大家都说玄乎呢,这好好端端的女儿竟起死回生了!”
清容不由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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