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就撒手。
薛绍暗自摇头,给人又净了手面,捯饬一番之后,就让她睡下了,只盼着她明日起来不要头疼就好。
……
不过这些,清容第二日醒来能记得多少却很难说,因为她发了热,过了时辰都没有半点要起来的意思。
好容易医师来了,给清容看过之后,说是出了汗又受了凉风,感染上风寒了,给清容开了几副药退热。
薛绍立马叫人去熬,自己坐在床榻旁,给清容换帕子。其实清容只是头太晕了,没有什么气力,没多久也就醒了过来,见薛绍一脸担忧地看着自己,她正欲开口说话,但却发现自己的喉咙有些异样,说话也低哑。
薛绍按住她,“罢!罢!别起来,你要什么与我说就是。”
清容没说话,就躺下了,缓了口气后问道:“你今日不去军营?”
薛绍睨了她一眼,见她神色平常,一点不对劲都没有,就知道她果然是不记得昨晚的事了。他摇头道:“你感了风寒,我不放心,今日就告假了。你昨日醉酒回来又吹了冷风,如今正发热,已经叫医师来过给你开了退热的药了,这几日你就在家中好生养着。”
还不待清容说什么,他又道:“既然起来了,我让人今日候你洗漱,一会用些粥,再服药。”
清容点头微笑,“好。”
薛绍离开之后,颂月和阿珍就进来伺候她洗漱了,颂月是一脸小心,而阿珍则眼眶红红的,瞧着像是受了什么委屈。
清容便问了一句,“阿珍,怎么了你这是?”
阿珍摇头,说道:“都是我昨日不好,没在娘子面前候着,不然也不会害得娘子今日这般遭罪了。”
清容微顿,轻笑道:“原来是为此事,我昨日喝了酒本就不清醒,你们劝不住也正常,不必自责了。”
阿珍一愣,抬起头问道:“娘子还记得昨晚的事吗?”
清容失笑,“记得啊,我虽酒量一般,却也没到不省人事的地步以至于第二日什么都不记得了,你呀也不必吓成这样。”
阿珍闻言这才松了口气,“娘子不怪罪就好,下次我再不会了。”
清容看着她,笑容有些暧昧,“好了,我这会还觉得疲累,没什么精神,有什么事晚些等晚些再与我说吧,正好我也有事要问你。”
阿珍忙不迭点头,“好,好,娘子好生歇着,我和颂月姊姊这就下去,不打扰娘子。”
只是清容这边好说,薛绍那关却没那么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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