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过眼了,降下天灾!”
阿珍一听就知道不对,她大声道:“你胡说!胡说八道!根本不是这样,这是哪个黑心肝的小人在后头胡说造谣的?”
阿芊也听不过耳,站出来道:“就是啊,你们空白白牙就这样冤枉我们家将军,居心而在?”
“我呸!冤枉?这话你们也说得出来!他欺压僧人,目无佛门,还拉拢商人一道收粮买米,想故意哄抬粮价,想在这时候赚这黑心钱!那一点冤枉了?可怜的是那些农户百姓!”
一时间,周围谩骂的声音如洪水一般一涌而上,简直要将人淹死在这骂声之中,这些人是越说越激动,竟然还有几个想动手的。阿珍见势不好,就拉着阿珍拿起大篮子挡在外面,硬挤了出去。
“哼,跑得这样快,还说不是做贼心虚!”
阿珍站在外面,看着他们,便是气不打一出来,“你们这些人听风就是雨,随便说几句就要将帽子盖在人的头上,实在没道理得很!”
阿芊还在后怕,刚刚还有小孩子拉着她,不让跑,她直接大力地甩开了这才出来。“阿珍,别说了,咱们先回去,这些人蛮横得很,我们可不是对手!”
阿珍气得跺脚,可也只好跟着阿芊一道快步离开。
“阿珍!阿珍!你没事吧?”后头有人在叫。
阿芊看见一个胡人少年正跑过来,他一脸关切,和那些激愤的人不同,见他想是要和阿珍说话,故而避开了些。
阿珍气得眼眶红红的,不用人说阿珍也晓得自己此时实在狼狈,扭过头去不看康五郎,强抑委屈道:“你来做甚?”
“我听说了你在这街头和人争执了,不放心过来看看。”
阿珍低头“噢”了一声,“你看到了,我人没事,你走吧。”
“我…”康五郎此事也怕说错什么惹得她更难过,他看阿珍要走,追上去道:“那些人说的话,本就是胡说八道,毫无根据道理的,我是不相信的!”他也见过陆夫人,她待人接物客气有度,更心胸开阔,便是安家表兄那日闹了那样大的笑话,陆夫人也没计较过,更不用说接着机会私纳财物,听几个表兄说,每回做生意陆夫人也都不肯占人便宜的…至于薛将军,他虽不曾见过,可也觉得该不是那些人口中说得那般。
阿珍停下脚步,忍不住道:“大家都那样说,这唾沫星子也能把人给淹死了,我家娘子阿郎那里亏欠了他们,真叫人寒心。”明明是为了保全更多的人,却落了个不讨好反被骂的下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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