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她心机那般厉害,我肯定要吃亏的!”
大张氏见她这沮丧的“憨样”忍不住噗嗤一笑,又“恨铁不成钢”地看了她一眼,“你呀!人还没来,自己就先怕上了!有这样灭自己威风,长他人士气的吗?”
张氏苦恼:“这不是阿姐你之前说的吗?如今她可是这里的“山老虎”,西州那些人肯定都听她的。我们是寡不敌众呐!”
“我看也未必就是来寻仇的,在西州重建都护府是大邺皇帝的意思,安西都护还是三弟,圣人也嘉奖了此次鞠家守城有功,她再看我们不惯,难道还能公然与我们过不去?这可是打了朝廷的脸面!她这种人,奉承圣意还来不及,怎么会做这种自损八百的事?”
张氏又问,“那她暗地里对付我们呢?”
大张氏哼了一声,“我们也不是那软柿子,竟让人拿捏了!对付回去就是!你怕什么?”
张氏显然被安抚到了。
可她话虽这样说,心里也拿不准,等到陆清容上门那天,还特意让张氏在堂屋招待,她则在一旁的屋子里暗听,看看这陆氏究竟要做什么。
清容完全还不知这对姐妹心里已经将坏的局面过了好几遭了。
鞠都护来了西州,虽然这里从前是人家的地盘,可人才来不久,薛绍一直无空,清容自然要来拜访一番。她也不想与张氏独处,就问了崔丽娘可要一道来。
到了当天,清容与张氏见礼,态度客气,就和没事人一样,张氏开始还能忍着应上几句,可后面不免觉得古怪。
张氏知道阿姐之前几次三番要陷害陆清容的事,她因此都觉有些不敢面对清容,可对方怎么反倒神色如常呢?难道陆清容对此还是一无所知,所以现在才和没事人一样,若是这样,可见她是愚钝蠢笨的,那为何鞠昀蔚和阿姐都说她难对付?
清容对她眼中的打量,并不在意,只是微微笑道,“不瞒夫人,其实今日崔夫人原本也要与我一道来的,只是她的幼子尚在襁褓,突然哭闹得厉害,崔夫人离不得太久,故今日只有我过来了。夫人在这可还习惯?”
张氏也丝毫没有觉得冒犯了别人的意思,点头,“挺习惯的。”她之前也来过数次了,这里和龟兹倒也没差什么。
清容点头道:“那便好,若是夫人缺什么,有什么需要的,只管与我说便是,若能帮上夫人自然最好。”
张氏到底还是心性年轻些,做不到如鞠都护和阿姐那般在人前不将情绪显于色,她狐疑道:“夫人怎么这般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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