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名字?”
我张了张嘴,含糊不清的说了句话,连我自己都听不清说的是啥。
王老太太回头对陈昌怒道:“你怎么搞的,吧人嗓子弄坏了,怎么录口供?”
陈昌一脸无辜道:“我又没动他的嗓子,是他自己喊破的!”
王老太太嘀嘀咕咕的骂人,陈昌也不敢回嘴,假装没听见。王老太太从随身的包里掏出一个小瓶子来,里面是一些苦香苦香的药水。捏着我的下巴给我灌下去。霎时间,便觉得从喉咙一直到肚子里,一片清凉,咳了几口痰,声音总算清亮了
只是喝过这药水之后,便觉得脑子里有些迷糊,眼皮发沉,眼前的世界跟荡秋千似的晃来晃去,屁股下面的椅子变得十分柔软舒服,就跟坐在云朵上似的。
我就像是好多年没有睡过觉的人似的,只想狠狠的大睡一场。似睡非睡之间,只听那王老太太的声音传来:“孩子,感觉好点了吗?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说了什么,只觉得自己似乎一下子就睡过去了。这一觉睡得很沉,连个梦都没有做。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此刻正躺在牢房的床上,身上也换了一件新的囚服。
我的头仍然有点沉,那道符也仍然在。只是我无论怎么想,都无法回想起后来发生的情景。我在床上坐了一会儿,解开衣服查看身上的伤口。不用包扎,伤口都已经结痂了。落痂之后,估计留不下多大的伤口。
难道就这样结束了?那我到底说了什么?有没有认罪呢?我不知道。
我在牢房里等了很长时间,似乎是到了转天的早上,便听到走廊里有脚步声传来。
仍然是全副武装的武警,将我套上头套,把我带了出去。我发现没有一个是我认识的,就连陈昌也没有来,不明就里,便问道:“哥们,谁能告诉我,情况到底怎么样了,你们要带我去到哪里?”
没有人回答,只是沉默的带着我走。上了一辆车之后,径直向前开去。听到车窗外的情景,似乎是在闹市的大街上。
车子到了地方,才把我头上的头套摘掉。下了车抬头一看,竟然是法院!
什么情况?要审判了吗?可是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我被强行押到法庭上,这是一个小型法庭,里面没多少人,但是,观众席上却做了十多个身穿道袍的人。其中一个老道士,和一个中年人坐在一起,正在说话。见我进来,俱都拿愤怒的眼光看着我。
那中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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