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可以试着信任的,所以你没必要来来回回不停地测试我的忠诚,芙安的离世也好,妍画的易容也好,你完全是在多此一举,因为从我决定跟随你的那一刻起,是生是死我都不会背叛你,但如果我的忠诚,换来的只是你一次次的测试,那我想,或许我也没有非要待在你身边的必要。”
我终于把这么长时间搁在我心里的话全都说了出来,我原以为他会讥笑我,或者不理睬,谁知他竟然坐在那仔细思考着我的话。
许久许久,他才抬眼看向我,深邃的眼睛如同黑夜里的宝石,在火光的照耀下炯炯有神,他这第一次认认真真的同我说道:“我的确如你所说,不想也不愿相信任何人,毕竟那碗毒药,我亲眼所见,是母妃的亲姐姐端给她的。不过,你说的也不完全对,这世上仍有我完全信任的人,但你若想完全取得我的信任,我劝你趁早死心。”
我本以为他的思想会有所变化,但没成想他还是这么固执。
“我不是想取得你的信任!”我猛然站起身来,目光依然停留在他的双目上,“我是在告诉你,若是想我安安心心的为你办事,你就必须信任我!公子,聪明如你啊,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这个道理难道你不明白?”
“宋遗珠。”他清冷出声,声音低沉又深厚,“我跟你说过,我可以不用你,但你若是敢私自逃走...”他随手拿起桌上一张还未收掉的画作,将它竖立在烛火之上,看着它慢慢燃烧,又转头看向我,“这就是你的下场。”
他将手中烧掉一半的画作扔在地上,起身离去。
我气愤的盯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十分恼怒。
傅喻瀛简直是个固执的石头,任凭他人如何敲打都听不进去意见。
但我不能就此气馁,毕竟得到傅喻瀛的信任对我日后在宁枭的地位如何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淑妃娘娘忌辰那天,傅喻瀛没有过来给我授课,我听弈轩说,每年的这天,他都会一个人在淑妃的灵堂前度过,不吃不喝、不眠不休整整一日。
夜里,我一个人弹奏瑶琴,只有一盏烛灯陪着我,我一遍又一遍地练习着傅喻瀛教会我的第一首曲子,反复不停,只为消除心中的孤寂之感。
他今日不来,我反倒有些不习惯。
这一遍曲子还未结束,我便终止了弹奏,站起身吹灭了房中的灯,我摘了头饰、换了寝衣上床准备就寝,但不知为何,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始终睡不着觉,心中感觉空荡荡的,像缺了些什么。
我坐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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