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也不得不承认,他方才的话确实句句在理,我的确不能因为一时的怒气害了沈家害了他。
可即便我明白这个道理,心中不免还是有些怨气,我气气地闷哼一声,将琴抱了过去。
他白净修长的手指落在琴弦上,简单地拨了一次琴弦后,并没有向往常一样开始弹奏,而是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抬眼看向我:“沈家虽说是你母亲的娘家,但终究与你无多大关系,你为何如此上心?”
我撇过头不去看他,更是没好气的同他说:“因为沈家是母亲想要尽力保护的。”
他忽略掉我的语气,仍然心平气和地同我说:“此话怎讲?”
听到他并没有因为我的态度多加责怪,而是仍然保持着方才和缓的语气,我也不好再继续与他怄气,淡淡地叹了口气,我重新对上他的视线,开始回忆起往事:“彼时,母亲曾告诉我,自她嫁入国公府以来,无时无刻都在思念着自己的母家,她告诉我,若我长大能有出息,一定要替她守护好将军府,我那时候小,不明白母亲为何要我好好守着当时如日中天的将军府,直到今日我才明白,或许,母亲早都看穿了宋国公的目的,所以才会对我说出那番话。”
“况且...”我坚定了眼神,露出了心思与谋算:“我不仅仅是为了沈家,为了我母亲,还有一个原因,是我要报复许夫人,以慰我当日之恨。”
傅喻瀛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却不再讲一言,而是低下了头,开始抚琴。
见他再无疑惑,我便问出了我的问题:“昨夜皇孙女出生,按理说今日你应该是在宫里,为何会突然到来?”
傅喻瀛停下动作,淡淡道:“你以为宁枭的人是瞎子吗?妍画从外面带回来个人,他们会看不到?””
即便有人去通传傅喻瀛,这一来回也是需要的时间的...我疑惑道:“那你的来的也不该这样快...”
傅喻瀛的脸上露出淡淡地不悦:“怎么?你还套起我的话来了?”
看他这个样子,想必我是不能再问下去了。
我只好低下头,漠然道:“我知错了。”
傅喻瀛看着我的样子,无奈地叹了口气,目光中对我的不满再次褪去,“宁枭里的人自有办法让我较快得知消息,但我并非是让他们监视你,但凡院中稍有异常,他们都会来告知我。”
我不禁愣在原地。
他为何要跟我解释这些?以他往常对我的态度来看,似乎并不在乎我是否会误会他,那为何今日要同我解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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