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从相遇、相识、相知,我们一起度过了我生人中最美好的那一年,他知道我是青楼女子,却也并不在意,反而愿意将我赎出来,虽然我拒绝了他的好意,但他却也不恼。后来他得知我是公子安插在红尘馆的人,便也再未跟我提起过赎身之事。不过,他来红尘馆的次数却是与日俱增,常常与我坐在雅阁中讲天说地,谈笑风生。”
她虽说的出神,但盯着那副画的双目却暗含情愫。我看了她一眼,伸手将画拿了过来,仔细品鉴后,不得不感叹于妍画的临摹功底,这幅画不仅是与许元承的容貌相差无几,竟连气质神韵都描绘的淋漓尽致。
“我差点就成为许夫人了。”妍画看着桌上的砚台,缓缓道:“公子说,既然我与元承两厢有情,他愿意成全我二人,允准我离开红尘馆,可偏偏就是此时,杨姝与,当也就是杨咏的亲妹妹,她在此时结识了元承,一眼就看上了他。好在元承心里是有我的,所以并不理睬她。”
我将画放回了妍画面前,继续听她说:“但杨姝与并未就此放弃,她告诉元承,我是公子派去相府的细作,又给我下了几番圈套,让元辰渐渐怀疑我,最后,元承以为我对他只有利用并无真心,一气之下就娶了杨姝与。”
我听得甚是投入,一顺口便直接问她:“那你大闹相府又是怎么一回事?”
妍画抬眼看向我,神色有些尴尬,问:“这件事是谁跟你讲的?”
难道这是妍画的丑事?我看着她疑惑的双眼,一时竟有些不知所措。
傅喻瀛跟我说过他担心妍画会大闹相府才命我去送信,既然傅喻瀛会担心,那这件事肯定是以前发生过的,所以我才猜到了此事,可我该如何应答妍画,总不能把傅喻瀛给卖了吧。
我忽然灵机一动,便回她:“上回我受伤回来,弈轩与你聊天时,你有说过,若不是碍于傅喻瀛的面子,你早都把国公府搅得天翻地覆了,又怎么会让杨姝与坐上许夫人的位置,所以我猜,你肯定是大闹过一场。”
她总不会记恨自己吧,我暗暗思虑,妍画也果然如我所想,无奈苦笑道:“你猜的还真没错。他们成婚那日,我跑去大闹了一场,吓走了不少宾客,但最终我不得已离开的原因,除了不想连累公子,还有就是,那日...是元承赶我走的。”
她的神色有一些怅然,像是历尽千帆过后的失望与难过,可我未曾经历,实在无法感同身受。
“他说他其实从未真心待过我,过去种种,皆是逢场作戏、黄粱一梦罢了,让我实在不必挂怀,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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