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衣姑娘点点头,回道:“正是,且不仅仅是孩子,他对他的原配夫人也是十分恶毒,以至于那位夫人郁郁寡欢,最终不幸离世。”
我蹩眉问道:“那他这么做,岂不是忘了糟糠之妻共患难的情谊?他就不怕此事传到皇上的耳朵里?”
烨国一向重视与发妻的糟糠之谊,若真不喜欢了,休妻也罢冷落也罢,只是绝不允许苛待发妻,杨咏这么做,完全是自寻死路,可为何如今的他还是安然无恙?
蓝衣姑娘摇摇头,低声道:“这...我也不知。”
在我疑惑之际,忽然又有人道:“其实,他做过的不何止这一件恶事,宋家未败之前,他与宋国公的关系十分密切,宋国公当日兼任大理寺卿,即便有人告到官府,在官府上报给大理寺时,也都被宋国公拒审了,就更别说传到皇上的耳朵里了,久而久之,也就没人再告了,至于那些恶事,您手中的册子里应该都有详细记录。”
我不禁在心底冷笑一声。
真是狼狈为奸,蛇鼠一窝。
我挥手示意她们离开,转而又看向弈轩,“杨咏手握兵权多年,皇上难保不会心有忌惮...你说我要是直接上报给皇上,说出他做过的这些恶事,皇上会不会处置他。”
弈轩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淡淡对我说:“你没证据。”
我收回了视线,无奈的撇撇嘴,喃喃道:“那倒是...”
我翻开这本册子,一页一页的寻找着杨咏的过错。
强抢民女、强占良田、结党营私、贪污受贿、虐待发妻......
看来这些年,宋国公不禁自己做了许多肮脏恶心的龌龊事,也包庇了不少他人的恶行。
从红尘馆出来后,已是申时过半。于是,我与弈轩便在外面用了晚膳后才回到宁枭。此时的太阳已落下了一半,整整一日都在奔波打斗查阅的我,此时此刻疲倦极了,也不管弈轩是否还在房内,我整个人就都扑到了床上。
弈轩忽然向我扔来一块冰凉的东西,直接就砸到了我的脑袋上,我吃痛的闷哼一声,睁开眼,十分不悦地看向他。
弈轩忽视掉我不满的神情,淡淡道:“傅喻瀛说,若你能以一己之力杀掉那三头狼,就让我把这块令牌给你。”
我从床上坐起来,低头看向我手中的那块令牌,上面刻着东宫二字,应该就是弈轩今日拿出来的那块。
“有了这个东西,你就可以随意的出入宁枭了,而且,有什么事情也可以拉傅喻瀛出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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