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单就只是因为我是一介女流这个缘故,都是根本没办法步入官场的。
“这简直是异想天开。”
我长叹了一口气,实在不知道傅喻瀛是怎么想的。
弈轩瞅着我这番样子,狐疑地拿起桌上的信,逐字逐句地看了一遍后,他又将信扔到了桌上,思虑道:“或许...信上所言,也不是全然没有办法。”
我睁开眼看向弈轩,疑惑道:“什么?”
“烨国自开朝以来,从未出现过女官的先例,所以,傅喻瀛应该不是想让你入朝为官...”弈轩垂眼思索了片刻,再次抬眼看向我:“他只是说让你参与到朝政里,所以,你可以去右相府上做门客,再从他的口中听到朝堂上的事情,最后再打着傅喻瀛的名号,让朝中忠于他的大臣为你做事即可。”
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须臾,我才缓缓回他:“此法可行,不过得让傅喻瀛给右相先传了消息后,我才能去...我现在就写信给宁枭,让他们派人去告知傅喻瀛。”
在我刚刚打了个口哨,将信鸽唤进来时,弈轩就拦住了我的下一步动作,“何须如此麻烦,你且直接写给傅喻瀛就好。”
他说着,便将腰间的玉佩拿了出来,递给了我,又道:“从前我一直是待在令州给他办事的,所以为了联系的便捷些,他便找人训练了这只鸽子,让它能够熟知东宫与令州之间的路线,所以现在,你只需要将信写好,再给它看看这枚玉佩,那这封信就会被它送往令州,倒时自会有专门的人员将信件传给傅喻瀛。”
原来如此,我若有所思看了看这枚玉佩许久,心中暗自斟酌。
如果说扳指上让能提醒信鸽的是那块绿宝石,那么这枚玉佩,应该就是上面的这一点闪光物了。
我找来纸笔,将我的意图简明扼要地写到纸上后,我便将信纸卷了起来,塞入信鸽腿上的信筒里,而后,我又将玉佩上的闪光物置于它的面前。
果不其然,它忽然便展开了翅膀,眨眼的功夫便已经飞出了房中。
不日后,当傅喻瀛的密信再一次送到我这里时,我即便不打开信件,也知道这信里写的是什么。
弈轩说他忙前忙后了这么多天,想要好好地休息休息,所以就不打算陪着我去了,而且,他觉得我待在相府或许要比待在皇宫安全的多。
我便随意收拾了一下便准备动身出宫,不过,临行前我又忽然想到一件大事。
我得靠着弈轩手里的玉佩才能出宫,但弈轩又死活不愿意交给我保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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