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关心则乱,即使她已经做了谋划,但是还是几乎暴露。现在,她不知道春画是否真的已经不在,但是在陀满嘴里眼下必定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信息。
陀满听了她这两句话,倒是意外,简薇笑道:“同监多心了。也是我先头没有说清楚,春画虽为长春殿旧识,但是忤逆娘娘,受到杖责,我之前也不能确定她是否还在暴室,是以没有提及。待到同监提醒,为着避嫌,我索性就交付了同监来办理。如此看来,倒是我的不是了。”
陀满半信半疑的看着她。
简薇也不多说,微身侧立:“请同监带路。”
两人进了一处天井,真真是个新建的小染坊,一个年约十四五的小宫女侧立壁角。
陀满又当着简薇的面嘱咐了她,对简薇点点头自去了。
简薇耐着性子细问了她的经历,她叫秋帘,原是谋克以下的监护出生,打小就送到永宁宫当差。她年纪不大,性子却细,但凡简薇问话,都要细细思量了才回答。
简薇眼看没有拉拢的可能,对她也没有了耐心,只捡自己记得到那些色彩调配,蓝色加赤色为紫色,赤色加黄色为橙色,讲了几句,眼见秋帘面上多有淡淡之色,她嘴角牵起一丝冷笑,当年我学色彩构成的时候,你连颜色有几种都分不出来呢。
她便飞速的讲起“色构”、“十二色相环”、“二十四色相环”。她语速极快,加之很多完全没有听过的东西,秋帘完全茫然,只站在那里发愣。
简薇道:“这也便是基本的东西。你先想想清楚,我去看看色料。”
她出了天井,见到一个宫娥抱了一堆布料迎面前来,便站定,等那女子上前,问道:“怎么抱这样多的布料。你去叫春画过来,前日我嘱她为我办的事不知办好没有?”
那女子看她一身女官打扮,便有些惶恐,忙屈身行礼,道:“女官有所不知,春画日前病得厉害,恐怕不能为女官办事了。”
简薇心下稍安,已知道春画现在无恙,她又看了这个女子一眼,面目倒也和善,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英儿,是暴室专司收理布料之职。”
“英儿,”她和颜悦色的说,“来这里多久了?”
“回女官,刚刚半年。”
简薇心里权衡着,眼见后面又来了两个宫娥,机不可失,索性堵上一把,她低声道:“你帮我好好照顾春画,我会帮你离开这里,换个好去处。”
不等英儿回答,简薇大声笑问:“就这几样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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