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内院,做些内务工作,尽量减少他外出的机会和时间。
可惜,张掌柜并没有体会到简薇的用心良苦。
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以后,张掌柜带着简薇的一部分银票和那张画彻底消失了。
简薇摸摸鼻子,原来爱情虽然可以激发人的潜能,但是有时候并不是激发那些好的潜能把人变的更好,而是可能从白到黑。
她恨恨的跺了一下脚,不知道自己更心痛那个东西,银票还是画。
最后,她诅咒:“走吧,走吧,走火入魔了,看还能整出什么幺蛾子来。”说罢,又找了赵掌柜专门在花满醒目的地方贴了告示,张某某卷款私逃,如有其下落告知,重赏云云。
先撇清了关系再说。
她虽然想的很好,但是该来的一般从来都躲不掉。
古代有两种人,很容易一语成偈,他们一般有两种称呼。神人,乌鸦嘴。
简薇虽然不知道别人怎么称呼自己,但是张掌柜现在一定会毫不客气地称呼她是乌鸦嘴。
他卷款跑了不到半条街,便被小偷偷去了身上的银两,无奈之下只好去邻县投靠亲戚,但是,还没有走到,便杯催的收到消息,被投靠的人正好卷入一桩受贿案,锒铛入狱。
如此一来,他到真是茫然了,前无进路,后无退处。
踌躇了几天,张掌柜带着饥肠辘辘的肚子回到了燕京。
猛然之下,并没有被认出来,他蓬头垢面,满脸饥色,除了衣服部分地方还能看出原来的颜色,整个人都完全不同了。所以这个也不能埋怨燕京人民的不热情举报。
张易连饿了两天,触动了幼时忍饥挨饿的童年阴影,再想起原本在花满的衣食无忧,简薇对下人的种种宽厚,心里一阵一阵的后悔,后悔的肝都痛起来,他蜷缩在街边,一边抹不下面子,一边又希望有好心人可以稍微施舍一点。
而最初的迷恋和那种剧烈的心跳渐渐平静下来,盛夏的阳光透过树丛照射下来,那副画显得熠熠闪光。
一个街边路过的地痞走了过去,又退回来,捏着下巴打量这个快要饿死的乞丐,他好奇他抱着的会是什么呢。
地痞一向没有耐心,他这么想着的同时,便伸出了手去,试探着扯了一把,抱得很紧。
他又扯了一下,张易木等等的抬起头来,他还没来得及搞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被一脚狠狠的揣在了胸口,与此同时,手上一松,画也被夺了去。
他艰难的唔了一声,一口气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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