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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到大堂,便被吓了一大跳,齐刷刷的大堂站满了翠羽楼的姑娘们,环肥燕瘦,姹紫嫣红。而他的君主,正邹着眉头站在老鸨身旁,不断的摇头。
他退立在旁边,看到皇帝看完了所有的女子,叹口气的同时却明显松了口气。
这天以后,便传出一个沸沸扬扬的留言来,皇帝梦中得画,醒后果然有所得,想照着画去寻找那画中人。
但是所有描摹不能全齐三分颜色。
终于有一天,驸马唐括辩进宫,无意中看到这幅画,道:“这不就是胙王妃嘛。常年在燕京深府养着,从来不曾上京过。”
“胙王妃?”皇帝震惊。
唐括辩好奇的看了皇帝一眼:“正是。”
皇帝一掌重重拍在龙椅上,半晌说不出一句话。
过了好一会,他挥挥手:“你先退下吧。”语气疲惫,似乎被抽取了力气,再也无法动弹。
这一晚,皇帝在宫中夜饮至天明,彻夜未眠,第二天,他满身酒气的上了朝,红着一双眼睛看着下面诸臣。
完颜兀术病假没有上朝,他看着左右,眼睛里面闪着捉摸不定的寒光。
也许所有的高位者都会看着臣服在自己脚下的这屑子,居心叵测,无法探寻。
谁也不知道他们谁会为你流尽最后一滴血,谁又会笑里藏刀随时反戈相向。
他的手反复抚摸自己掌心的刀柄,几次都欲拔刀而出。
还有什么比被自己的亲弟弟欺瞒还重要的事情呢。
他心里的生出的这个怀疑和一种得不到的苦恼像是一根刺,扎进了心窝,反复疼痛。
殿下的驸马唐括辩以中书郎的身份静立一旁,他只淡淡看了皇帝一眼,眼角便有了笑意。
自这之后,皇帝开始喜酒,他似乎变得和以前不太一样,但是没有人敢去置喙什么。
自从一个妃子因为拒绝为皇帝倒酒被砍死当场以后,这些似乎都成了禁忌。
时间过得很,转眼又是一年。
第二年,四月。
左副点检蒲察阿虎特的儿子尚主,娶了皇帝最喜欢的小女儿,他以一贯端正的态度遍寻了自己能找到的珍奇艺品,献给皇帝,皇帝龙颜大悦,这样的日子,似乎更适合喝酒。
熙宗在便殿赐宴,偏偏又要求所有的王公贵臣全部携眷出席。
但是等到了完颜元,他还是这样的理由:王妃体弱,身在燕京,无法前来。
皇帝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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