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扭脖子,他摸摸自己糟红的大鼻,讪讪笑了几声,“我以前是组织里的酿酒师,自从我酿出了兄弟们爱喝的好酒,他们便选了我当领袖。”很好,听这位酿酒师这么说,夏天反倒觉得他更像一个箍着金属的橡木葡萄酒桶哩,”希望你那帮好兄弟杀人的功夫也能和你的酿酒功夫相媲美,“夏天说到,心里却开始后悔,玻利瓦干嘛要雇佣一堆酒桶回去?莫非打算淹死那些黑獸?
“兄弟会成立了二十年,”玻利瓦向他再次保证,“他们在红场北方的混乱之地替人打仗,声名赫赫,丝毫不比最精锐的游骑兵差。”他信誓旦旦的语气就好像这能选出酿酒师当头领的钢铁兄弟会是一只战无不胜的佣兵,但夏天很怀疑亲爱的玻利瓦副站长是否收了钱替他们说好话,他即便对地下势力几乎一无所知,但也听过许多有名的中立游骑兵组织,而钢铁兄弟会......莫非是以喝酒的威名享誉北方的嚒?他不知道,也不太乐意知道,对玻利瓦的话,他保留意见。
“我很乐意见证兄弟会的威名。”夏天挤出一丝微笑,他将目光移向下一位。
那是一个身着火红色军服的男人,他紧抿双唇,眼神中透漏着一股让人只觉惊诧的火热,最让夏天惊奇的是他浑身上下的装饰,火焰,火焰,还是火焰,他就像是火焰的化身,肩上的披风,手腕上的项链,脖子处的挂饰,耳朵的耳钉,还有左侧脸颊的火焰纹路,就连他别在腰间的匕首,都被火焰的莲花包裹,好似某种神秘的符文法器,他宛如神明,又更像是纯粹的炎热巫师,浑身没有一处不被火焰缠绕。“隧道之母教的教徒,他们信奉战斗至死的崇高念头,只为得以一窥神明的真相,他们是贵客。”贵客,他的意思很明显,这人背后的势力很庞大。
不过说来,隧道之母教会土是闻名地下世界的教会,这他知道,环线的汉庭,占据两端的红场和军所,其间连接贸易的中立贸易线,乃至北方的混乱之地,都有他们的踪迹,相传这教会势力庞大,单论影响力,他们甚至不逊色于汉庭,可他们怎么会来到这儿,更何况,何时隧道之母钟情于火焰崇拜,还干起佣兵的勾当,而他却全然不知?
“我以为隧道之母的信徒信奉救死扶伤的信条?”他满是怀疑,“听说你们的修女修士们更擅长行医祷告,为死者带来最终的洗礼,何时也会打仗?”
“隧道之母三面一体,它的慈悲哺汇众生,这诸人皆知,“这位虔诚者的言语间透漏着对隧道之母的忠诚,”但救死扶伤并非它的唯一职责,你当明白,有的邪恶需要慈悲拯救,有的邪恶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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