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一大坏处,为何从没人提起过?
最后,他发现了独自酌饮的拜塞副团长,他神情冷酷,形容枯槁,手里端着的仿佛不是解愁的甜酒,而是杀了他爹妈的匕首,如此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难怪没少女敢靠近他,就算是饥渴熟妇多半也会再三斟酌。“拜塞副团长,”他总觉得自己好似找到了知己,“不如我们喝一杯。”
副团长冷漠地扫视他,就好像是在打量一只冒失闯进来的黑獸,但他只是随手扔给他一壶酒,然后自顾自地饮起手中的酒壶。
夏天打开酒塞,大口饮下一小半,这浓郁到发腻的酸甜交加的甜果酒让他反胃,溢出的酒水趟过脖颈,让他更觉其味道酸腐。但他不知为何开始喜欢上这种甜腻的感觉。“人们都说你过去是个哑巴,”他打了个酒嗝,朝着枯瘦如柴的团长献上敬意,“我倒不觉得,怎样,不妨和我讲讲你是如何进入游骑兵的。”
副团长瞅了他一眼,又自顾自地小酌几口,“为了女人,”他说,“为了她们中的某一个。”
夏天哧哧哼笑了几声,“看来你失望了。”
“不算太失望,”他不愿多说,夏天也不会多问,但他知晓此人至今未婚,想来又是一个惨绝人寰的爱情故事。
他们彼此一口一口地对酌,好似默契多年的挚友,很快,酒壶最后一滴酒水也被夏天吞下,他撇下酒壶,向拜塞告别。“希望明天见到你,能看到你的部下大杀四方,”他瞧了眼那些凌乱到彻底失了风度的自由之翼成员,不由得微微一笑,“我可不想看到一群醉鬼。”
拜塞轻点下颌,但他十分吝啬他的言语,于是夏天便在他的沉默中消逝在火光尽头。
薇宁安静地坐在原地,双手捧着早已凉透的甜酒茶,面具下的双眼直勾勾注视着远处的篝火,透过暗金色面具间的缝隙,外人只能看到她的些许五官,火焰的纹路会被金属罩尽数遮掩,此乃工程师们的杰作。
但凡外出,她都会戴上这个合金面罩。夏天趁着喧嚣繁闹坐回她身旁,但还是被她第一时间就察觉。
回望“火祭祀”的雕像处,只见铁架上的烤猪早已消失了踪迹,多半是被人吃了,而原先的位置上,多了一只干瘪发臭的黑黢黢的尸体,状如猩猩,却又不太相似,它们的四肢颀长,面容狰狞可怖,让人几乎不忍直视,“他们在烧什么?”他低声发问。
“我看到他们烧了一只黑獸.......”她指了指那在火中焦如黑炭的尸体,“他们祈求明天的对手能在火焰之母的注视下灰飞烟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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