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能让皇帝不站在大多数人的对立面,又能为朝廷百姓着想,这样的人皇帝怎么会不喜欢呢?
杨赤愣了一下,连忙惶恐道:“御史大夫何出此言,下官从没有这种心思……”
说自己觊觎三公之位就够吓人了,还说与余禾品性极为相似,这是想要自己的命啊!
张良是真心话,却没再解释,起身道:“如果我不在这个位置了,我会举荐你接任御史大夫。”
随即不管杨赤如何思绪漫天,命人抱了所有的供词向章台宫而去。
临近章台宫,李杰已经远远看到了张良的马车,往前走了两步。
冬天朔风凛冽,宫门前行走的人不多,也不会在宫门前踱步慢行给自己找麻烦,只有一个老者拄着拐杖慢慢行走,恰巧与张良遇在一起。
车夫猛地勒马停下,强忍怒意呵斥道:“你这老丈,如何不看路?这要是将你撞个好歹怎么得了?”
老头突然直起身子,猛地从怀中拔出长剑!
车夫只来得及喊了一声:“有刺客……”
便被伪装成老者的东晓绕过马匹一剑封喉!
车中的张良心中一惊,立刻反应过来,迅速拿起旁边的长凳抵在车门处,并用脚死死地抵住!
东晓跳上马车,掀开车帘,车门本就窄小,被宽厚的长凳堵住后只能探进半个身子。
看到张良在车内,东晓瞬间青筋暴起,咬牙大怒道:“张良,你做得好啊!你就不怕暴君知晓你做下的事,转手把你杀了?!”
张良死死抵住长凳,不敢有丝毫放松,沉声道:“你们拿那件事威胁了我这么多年,却不知道我被抓的时候就已经向陛下和盘托出!”
东晓手中的剑顿了一下,沉声道:“不可能!若是知道你主使了博浪沙刺杀,暴君怎么可能饶了你!”
张良不回他,自顾道:“暴君?直到现在我也没有向陛下透露我这些时日做这些事的原因,你难道以为陛下是傻子?可他仍然让我放手去做,没有丝毫多问掣肘!如今的大秦你亲眼所见,难道还认为大秦是暴秦、陛下是暴君吗?这些年我一直试图等你们醒悟,可没想到你们竟然如此偏执!为了大秦,我只能对你们动手!”
东晓不可置信道:“张良!你竟然放弃了推翻暴秦暴君?难道忘了祖上五代为韩相吗?难道忘了暴秦灭韩大仇吗?”
张良突然大喝道:“灭六国者,六国也,非秦也!倘使六国各爱其人,则足以据秦!六国不该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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