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安排好了。
像她这样的女子,才是一个当家主母应该有的样子。
相夫教子,孝敬公婆,体贴入微把每一个环节都做到位。
“你做事,我一向放心。”老夫人虽然看不上梁氏爱说教的性子,但对梁氏办事特别放心。很多事不等她说,梁氏就给提前办妥了。
所以,看不上眼归看不上眼,该夸赞时还是要夸赞的。
“谢谢二婶。”薛玉衡笑着给她福了福身。
二婶总是拘着她们,但心地还是很好的。
“夫人,右相府的袁二爷抬着被三姑娘打断肋骨的那个少爷来讨公道了,现在就在门口。”
一个婆子在门外禀报。
老夫人和梁氏齐齐皱眉,这个右相府,太不着调了。
他们理亏在先,虽然衡姐儿下手稍稍重了点,但听说当时那个情形,要不是衡姐儿看到插手了,铭哥儿可能现在连床都下不来。
“祖母,我去吧,就在大门口解决。”玉衡语露冷意,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以为她寿安候府是泥捏的?
“姑娘家的凑什么热闹!”梁氏制止她,又对老夫人说道,“母亲,儿媳且先去处理。”
老夫人点头,这种事衡姐儿作为小辈,自然不适合插手。
“祖母。”玉衡撒娇祈求。
“不是祖母不应你,这事儿总得家里长辈先出面。”
老夫人话中有话。
梁氏将一众小妾赶走,才带了婆子出大门去。
“呦,没事都聚在我们侯府门口作甚?”梁氏身边的陪房田妈妈扬声说道。
侯府门口已经站了一圈的百姓,裹了厚厚的棉袄,哈气的时候还不忘跺跺等得僵硬的脚。
“看热闹哩!”一个稍显突兀的声音明显底气不足,说完就见人隐了下去。
“那您可看准了。”田妈妈脸上的皱纹,随着笑容挤到了一起,百姓见她不似说讽刺的话,竟也觉得亲切。
“你们寿安候府欺人太甚,把我儿打成重伤,一点表示都没有,现在我们是来讨公道的!”
袁家二爷袁自高叫嚣着。
袁自高乃右相袁学谦庶二子,与袁贵妃一母同胞,因着自己亲妹妹入宫成了宠妃,袁自高越发的膨胀了,连个举人都没考过,靠着袁家,荫了个礼部都给事中的闲职,好歹也是个官老爷。
“袁二爷,您这说的什么话,公道自在人心,可不是讨来的。”梁氏漫步立在大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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