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又揉着肚子道:“咱这位皇上,在京时戴着副恶人的面具,大刀阔斧得意洋洋地干自己想干的事儿,还觉得这恶名也无所谓,现在只怕是要气到内伤。”
卫鞅道:“除了皇后娘娘,皇上不会在乎别人怎么想他的,只不过一直想收囊玉的儿子为徒,才稍有不同罢了。”
谢子安挑眉:“是么?但愿吧。”
心里却想:如果只是稍有不同,今日堂上萧北棠就不会解释那么多。他不过质疑了两句,就又被丢了这么多活儿,护短成这个样子,又哪里能用“稍有不同”来概括?
想想宫中空有名分的那位兰妃,谢子安看热闹不嫌事大地期待起回京后的事情了。
半个时辰后,盖了御玺的字据就送到了沈南意的手中。
沈南意狐疑地看了看萧北棠:“这不会是假的吧?你们皇帝这么好说话?”
萧北棠:“他本也不是什么残暴嗜杀之人,你若了解过,就知道他杀的都是该杀之人。”
“我了解那么多干什么?跟我又没什么关系。”沈南意低头写地址,说完又想起要考虑萧公子情绪,于是补一句,“当然,你说什么我就信什么。我不认识皇帝,可我认识你呀,你是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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