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足够的严谨。”
萧北棠扭头看了眼宁晗,在他教导的时候他也足够严格,可当小胖墩因为这一点小私心而被惩罚的时候,他就有些不忍。
时间一分一秒的走过,几个人都没有离开。
沈南意是专心炮制药材,而萧北棠是坐在那儿调息。
整个院子安静地可怕,唯有小胖墩哼唧哼唧的喘息声。
卫鞅过来想禀告晚膳好了,却被卫十八拦住了。
沈南意也有点心疼,可在时间没结束之前她愣是一声不吭,直到小家伙过来她才给他揉胳膊,晚上又弄了药包给他敷上免得他明早起来难受。
“主子,那对母女的情况调查清楚了。”
“说。”萧北棠站在窗口任由着冷风吹进来,眼底有着淡淡的精光。
“一个月前……那杜氏要了五十两银子的卖身钱,小县城里却没有人愿意给的出这个价,一直拖到今日被小公子看到。”
萧北棠微微垂着眼帘,多了一丝深思:“有没有派人跟着?”
“十六跟着。”
萧北棠微微颔首:“行了,你下去吧。”
卫鞅悄无声息离开。
其实那对母女并不被他放在眼里,毕竟一对手无缚鸡之力的母女,又能折腾出什么呢?
他却不知道,很快他就被打脸了。
转眼就到了亥时,萧北棠刚刚洗浴好,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他眉头微皱,拿起一旁的衣服披上后这才过去开门。
“主子,小公子生病了。”卫鞅的表情有点严肃。
萧北棠眉头快速皱了起来:“可知道是什么病?”
“宁大夫正在给小公子医治,不过她担心关心则乱,已经让卫十八去请县城的大夫了。”
说话的功夫,两个人已经到了门口,他长腿一跨,就看到里面的情况。
宁意正用手帕擦拭着胖崽子的身体,明明是冬天可小家伙却好似身在火炉里,整个身体都是红彤彤的。
“酒呢,怎么还没到?”沈南意面色非常的严肃,整个人泛着一丝焦躁。
“来了,宁大夫这是你要求的最烈的酒。”卫十八提着酒壶冲进来。
沈南意尝了尝,对度数并不是很满意,可她也知道这应该是十八能够找到度数最深的了。
有了酒后,她当即指挥起来,让卫十八将整个房间擦拭一遍,自己亲自给儿子消毒,除此之外还有房间里的炭盆也要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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