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母亲是第一位的,女人则没多少分量,就算是现在怀了孕的肖雪,也比不上宫燕歌重要。
容陌川低着头,不吭声,默默接受兄长的指责。
“这事也不能全怪陌川,要怪就怪唐品馨,是她不检点,跑去跟野男人开房,才会引发家庭战争的,不是我多嘴,这种女人真的不能要。”肖雪乘机诋毁唐品馨,把她说得一文不值。
容陌川眸子闪过锐利,看向肖雪,问:“你怎么知道她跟野男人开房?”
呃?
肖雪顿时惊觉说漏了嘴,神情闪过了慌张,左顾右盼了一下,回答:“听说的。”
“听谁说?”容陌川眸光闪着寒气,逼问着。
面对强大的气场,肖雪不敢直视他,怯怯的退到了容陌天的身后,脑子里想起了肖风的话,他说把所有责任都推到白晶晶身上。
“白晶晶。”
终于,容陌川的目光移开了,肖雪暗暗松了一口气。
“陌川,你身上的血是怎么回事?不是妈的吧?”容陌天这才看到容陌川灰色的西装外套与脸上都沾染着血迹。
“不是。”容陌川淡淡的回了一句,似乎不想多说,低头看了一眼西装外套的血迹,眉头蹙了蹙,抬手解开扣子,把西装外套脱下,随手扔到沙发上,然后走向洗手间,把脸上的血迹洗干净。
“爸,妈进去多久了?怎么还没检查完?”容陌天神情焦急的盯着检查室紧闭着的门。
“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有事的。”容裕霆喃喃着,这话像对两个儿子说,也像对自己说。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容裕霆父子几个的心,也不停的往下沉,一个个或站或坐的守在检查室的门口,谁也不说话。
就在他们的心情沉落到谷底时,医生终于出来了。
“医生,我妈怎么样了?”
“医生,燕歌她怎么样了?”
父子几人同时围上去,只有肖雪一动不动的站着,似乎里边的人与她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受了刺激,脑颅里手术伤口出血,我们按压止血了,仪器一直监测着,血是止住了,但,她还没醒,现在她的情况也不适宜移动,所以先观测着,如果一个小时后不醒或者再有出血,就要送医院里做手术止血。”医生神情凝重的详细解释着。
医生的一番话,让父子几个本来沉重的心情,瞬间揪痛。
“医生,我们能看看她吗?”容裕霆的声音莫名悲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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