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不一定会一直放开感知,对衍宗上下监视,可对方有这个能力,不得不防。
“怎么可能呢?”,高鸣认真说道:“袁师伯估计受到了赵彦蒙蔽,赵彦的脑力你见过的,非常缜密,一般不熟悉它的人,都会被它打动。”
杨曦露出笑脸,似是相信了高鸣的说辞:“我就说嘛,我们衍宗是沧州正道之首,怎么可能去做那些事情,完全没有必要。”
他这话说着轻飘飘,其实带着诛心之意,有一层责问高鸣的意思,不过隐藏的很深,属于顺带一说。
高鸣没有感觉出杨曦话里的责问意思,却因为这句话顿了顿脚步,内心深处被勾起了一声自问。
他不解怎么好好的局势,怎么会急转直下,反倒将衍宗架到了猛火上煎熬,连破局的办法都拿不出一个,只能被动等待袁启生与王耑家族一方收手。
他之前对陆道生说过,这次危机看起来来势汹汹,实际上生机很大。其实呢?他自己都心绪难安,哪里会觉得这次危机容易渡过,显然这是为了稳住陆道生而想出来的说辞罢了。
高鸣沉吟着。
‘是啊,衍宗在与王耑家族联系前,就已经是沧州正道之首,为什么还要去招惹王耑家族?’
‘是陆道生当时快要死了?是王耑家族势力太大给予了压迫?’
‘不,陆道生从未想过要苟活着,王耑家族也不曾明着威胁过衍宗,当时的衍宗不算清白,但没做过让大夏忍无可忍的事,完全可以振臂一挥,打掉前来的王耑家族势力。’
高鸣这时候才正视自己的行为,他发现与王耑家族纠结到一起,既不是因为陆道生当时快要死了,也不是因为王耑家族带来的威胁。
其实是他和陆道生急于求成,看到了王耑家族邪法对陆道生的帮助,可以让衍宗再增快几分成长速度。
不过,他到现在都还有一件事不知道,便是陆道生获取生机的法门并非邪阵,而是王耑家族提供的一门邪功。
他有所怀疑,还是前些天在大殿里撞破了陆道生对处子施暴。才联想到之前那些和陆道生联系过,后来就让陆道生一句安排好了打发掉的女人们,是否也是同样下场。
高鸣说道:“小曦,还是你最清楚衍宗,不会像他们一样胡乱猜测。”
杨曦笑了笑:“大师兄,那天掌门欺辱过的女人们,我怎么没见她们下山?当时赵彦说从后边离开的,我一时慌张没有查探,后来才听起当天根本没有人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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