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难以触及道的燕州大爷走过来,立马二话不说端着吃食就往一楼跑,给赵彦他们腾出了客桌空间。
酒楼老板指挥着一众小厮快速收拾好二楼,很快就把二楼变成了宴会大厅,还从对面巷子里请来了一群莺莺燕燕的歌姬舞女给各位大爷助兴,服务简直再周到不过。
赵彦与阳翟铭等几个为首的修仙者坐到同一桌上,看着眼前的一切大为感慨:“各位师兄的日子简直了,到哪都是横着走,好像这酒楼都成了我们家的一样,师弟真是长见识了。”
“我以为什么事情,就这?根本不足为奇”,牧三言在一边上哼哼道:“虽然我对各位修为不怎么瞧得上,但是品行方面,各位还算过得去,我和我师兄曾经路过几个州,那帮混蛋办事比各位可蛮横得多。”
一众修仙者没法计较牧三言说话的方式,在话语进入脑海时自然剔除了蔑视用词,跟着议论。
“燕州是个小地方,在座各位基本都是从底层一步步向上走,走了百年、千年才有今天的成就,不是我说,都留着几分良心呐。”
“嘿嘿,瞧师兄这话说的,什么时候有良心都是拿来吹嘘的话了。”
“牧道兄所见所闻,我也曾在中部遇见过几次,咱们是把酒楼当自己家,人家是把别人家当自己家,财物女人伸手一划拉就成了自己的,你找谁说理去。”
“所以么,这些年咱们这个圈子的名声越发不好,让许多别有用心的得了机会,燕州还算好,要换了别的地方死了修仙者,满城都在拍手称快。”
赵彦跟着点点头,众修仙者说的事情他都见过,沧州那边的破事比比皆是,整个修行圈子烂到了根里。
“先不说这些事情了,虽然要紧,但是还不至于马上烧到眼皮子底下”,燕州本地修仙者摆了摆手:“还是说说王耑势力该怎么办,这才是当下最着急的事情。”
“我看,当务之急是在燕州地区内,甚至联合周边地区弄一次大规模摸底行动,搞清楚隐藏在暗处各个势力,把德行不足、有邪祟倾向的统统拔掉,不能让他们在暗地里腐蚀我们。”
“就怕行动一开始会走歪,这种事情向来最好往下边伸手,口子打开将会是不少豪强世家的灾难。”
“哪还顾得上他们?”
“不能太极端,是要控制好范围、规模,不能把事情弄得不可收拾,于人于己都不好交代。”
赵彦也说道:“各位师兄的打算很清楚,不过我想说说我和王耑家族几次交道后的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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