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林太后疑惑的看着那画,走上前缓缓打开。
画纸已经泛黄,看得出来有些年头了,笔法稚嫩,画的是一对母女。那母亲眉眼之间,依稀可以看出林太后的影子。而那小女孩,梳着双髻,穿着一身豆绿色的衣裙,可却没有画上五官。
时俞目光垂落在那画上,这是她曾经在原主的床下发现的,和那些瓶瓶罐罐的药放在一起。
其实,这段时间她一直在想,到底该如何处置林太后。
她和林太后之间,自然没有什么母女之情,不过,原主却未必。
哪怕从小被林太后逼着扮作男子,哪怕后来被林太后各种威胁,要她相助林家,但对于聂时俞来说,心底或许始终都惦记着这份血脉之情。
藏在床底的画,就像是风青眠留给皇叔的那支簪子,是原主的印记。
来到这个世界,虽然只是偶然,并非她所愿,可是终究她取代了原主的人生。
那在如何处置林太后这件事情上,至少,她愿意去想一想,换作原主的话,她会怎么做。
“母后。”时俞的目光由画移向人,终究还是没忍住问了一句,“对于……聂时俞,你心底可有过一丝的愧疚和后悔?”
林太后目光紧紧的盯着那幅画,咬牙开口:“没有!当然没有!”
身在后宫之中,如果不去争,不去夺,那早晚会被吃的连骨头渣都不剩!
聂时俞是她的女儿,是自己给了她生命,那她自己也应该报答自己!
是了,她不愧疚,她不应该愧疚!
时俞一点一点收回目光,没有再多言,转身离开。
在踏出殿门之后,她听到身后的殿内,传来了克制不住的痛哭声。
脚步微滞,心头像是被什么东西堵塞住,闷的厉害。
时俞甚至有些分不清,那到底是自己的情绪,还是这身体遗留的本能。
深吸了一口气,她没有回头,重新迈步离开。
在彻底踏出慈安堂的那一刻,云消雨散,心头也重归平静与轻松。
“皇上,您终于出来了!”
等在外面的小夏子看到时俞,连忙迎上前。
见小夏子神色焦急,时俞问道:“怎么了?”
“皇上,刚刚传来消息说是有一封北渊国的国书到了!”
北渊国书?
时俞皱起眉头。
北渊和天晋之间,虽然近几年没有太大的战事,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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