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药的吗”
“理论上来说是这样的,但是”夫妇中的男人连忙磕磕绊绊地解释到,“我们可以担保药剂是绝不会有问题的,之前在渭河边上的实验也十分成功。所以现在要么是那名黑色人拥有着什么特殊能力,要么是她武器上沾的东西有问题。”
“你是说上面沾着的血”
大长老眯起眼睛看了半瞬,“这可不是普通人的血,你们说谁会借给她洛水的那个学生,还是这一任的,先知。”
说道这里的时候,大长老压低了些嗓音,将原本就阴沉嘶哑的声音弄得更加刺耳难听。“玩也已经玩够了,”他朝着一旁同样吞食了解药的士兵们招招手,“现在该把我们的第四任先知请回来了。”
“不行了,这比我之前的其中一个竞技斗兽场的世界还要难搞。”息寒亭双手撑膝狠狠喘了两口气,暗骂了一声看向仿佛一层叠着一层完全没有尽头的感染人群。秋玹同样惨白着脸坐立在地上,接连不断的大喘气和飞速消耗的精神力让她用不了多久就会陷入绝境,现在也不过是仅凭一口气硬撑着罢了。
“血都干了吗”壹号几个旋身来到她们面前,见状想要撕扯开本已经开始结痂的伤口,下一刻被秋玹阻止。
“还够用。”她回道,探究眼神片刻不离壹号半分。“能问问你这到底是什么身份吗还是说这是作为第四任先知的特权”
“只是一点个人能力罢了。”壹号看上去一副并不想被谈论太多的样子,简单含糊了两句就又分头行动处理后续的感染人去了。秋玹将刀柄一个用力将利刃从一个感染人肋骨中卡了出来,望着密密麻麻的潮海张了张嘴唇。
一个又一个绚丽的魔法元素在空中炸开,她看见疏影几乎是全然不顾地在往四周拼命输出,就如同是在通过这场打斗发泄着什么一般。可是最终元素总有耗尽的一天,洛水目前而言唯一的魔法师学徒无力地垂下双臂,神情晦暗不知在想什么。
“我就说你们搞不定吧,这时候不还是要老子前来救场哼”
熟悉的,带着明显嘲讽的语气自众人背后响起。秋玹一愣,连忙回头看去,最先映入眼帘的就是老头那张满脸写着不屑的嘲讽脸,在他身后,跟着的是一个十分面熟之前在集市上突然犯病的人。余三看到她礼貌地点头打了打招呼,虽然依旧瘦骨嶙峋但已经很难看出之前憔悴麻木与绝望了,脸上自然而然地流露出枯木逢春般的希冀与喜悦。而再那之后,走着几十个身背武器的人们,他们年龄看上去已经很大了,但步履之间的肃杀严酷气息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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