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今天晚上是别想从梦魇中挣脱出来了。
秋玹最后看了一眼在礼堂里倒了一片的人,抿抿唇转身又向夜色中走去。
她还有个实证急需要完成。
……
沈惊雪今天难得睡了个好觉,这个“好觉”意义上指的是没有在梦境中死亡并且顺利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早晨。
他从礼堂乱糟糟的地铺上坐起来伸了个懒腰,回忆了几秒在梦境中所经历的场景,兴致勃勃去找身边同样也刚醒的秦九渊讨论。
“诶兄弟,你梦境进度到哪了,你知道吗,我昨天跟人结婚啦!”
秦九渊看都没看他一眼,径直从地上站了起来。
他眼神扫视一圈,神情蓦然沉了下来,手掌一伸薅住旁边路过的米莎衣领。“她人呢?”
米莎冷漠看了一眼,抬手挥开了对方抓着自己的手臂。“不知道,昨天晚上我们一起回来,然后我就睡着了,谁知道她又一个人去哪里了?”
叶情难得有些稀奇地看了米莎一眼,显然是也察觉到了她今天十分不对劲。
“你……”
“行了,那姑娘应该也有分寸吧。”沈惊雪拦住他,及时阻止了一桩早上就要发生的人首分离惨案。叶情也随后发现秋玹不见了,皱着眉在礼堂里看了好几圈。
“她去哪了……大晚上的她能去哪?”叶情狠狠甩了下手臂,“我去隔壁找找看。”
沈惊雪叹了口气,“行了,你也先冷静一点。我们在这里等等看吧,免得到时候误打误撞坏了人家的好事。”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
“他们醒了。”沈惊雪率先扯开话题,而随着他目光看过去,是刚刚醒来过来一脸反应不过来茫然地看着朝日光辉的幸存学生与蒋立。叶情眯着眼睛瞪了他一眼,还是走过去找蒋立询问情况。
“说真的,兄弟,你昨天晚上梦到什么了。”沈惊雪突然意味不明笑了两声,忽略其他人凑到秦九渊身边,“你跟我说说吧,毕竟这事可能关乎到你那小……呵呵呵,那个叫‘阿芙’的行刑官的生死,你还是得看重的,是吧?”
秦九渊阴鸷神情看了他一眼,半晌,还是道:“跟你的一样。”
“你怎么知道我‘梦’到了什么?”
“骑马,拜堂,成亲。”说完这句话,秦九渊彻底不想再跟他多废话了,甩袖自己一个人就往隔壁大殿的位置走了过去。沈惊雪摸着下巴沉思一秒,嘴角裂开一个诡谲的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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