溃迹象,从而记住整个惩罚过程,以确保不再做出攻击性行为伤害到工作人员或是其他病患。”
“女巫……嗯,你叫什么名字?”
“我名牌丢了。”秋玹实话实说,“我也不知道掉在哪了,昨天晚上还看见的,今天起来就不见了。”
“很好,所以我们又多了一项惩罚理由——弄丢自己的姓名牌。”半跪在地上的男人貌似十分惋惜地耸了耸肩,“下次记得看好自己的名牌。”
“不过我没有问这个。”他话锋一转,又道,“我听他们说了,昨天入院的病患里面有一个继承了‘撒拉弗’这个名讳的人,那人是院里唯一的女巫——你知道的,在这个地方消息传得特别快。只是……我问的是,你作为‘女巫’时的名字,叫什么?”
“我叫秋日天,”秋玹嗤笑一声。“不是,那你们重新分发名字的意义是什么?那所有人都用原来的本名就好了。”
红衣主教摇了摇头,“你不懂小姑娘,这是大陆上每一处神迹笼罩之圣所都默认遵守的一种规则,象征着重获新生与新的开始。”
“那你干吗问我原来的名字?”
“……我们重新说回你之前犯下的错。”男人神色如常好像无事发生,秋玹便也就当做无事发生。只见秦九渊又重新拿起手中的电极比划两下,且道:“怎么样,害怕吧?这样,名牌的事情暂且放到一边,我们先来说说你为什么在早餐时间故意引发动乱。”
“我有持久性应激反应。”秋玹理直气壮,“刚才的情况让我想到了一些很不好的事情,所以我一下子没控制住自己。但是现在已经没事了,我又好了。”
“……是吗?”
“确实。”
“你这种情况持续多久了,方便跟我聊聊吗?我有中央教会的一级心理医生资格证,或许可以帮到你。”
秋玹双眼平视着面前的男人,一时间有些无言。“不是哥,你的一级资格证就教你在这种地方给病人进行心理辅导吗?难道不怕给病人的心理阴影加深?”
红衣主教捏了下手里连接着电椅的电极,半晌过后抬头露出了一个堪称和蔼可亲的微笑来。“别担心,你有没有听说过一种主流以外的心理治疗方式?从某种方面而言,将人们心中对事物的恐惧转移到另一种事物身上,也算是消除了这种恐惧。”
秋玹:“看把你能的。”
秦九渊摇了摇头似是笑了一声,“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啊?好像从昨天晚上开始,我们之间就一直存在着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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