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寒暄套近乎的举动。他甚至连声招呼都没打,以一种极为傲慢的姿态擦着主教的肩,远离了这片区域。
阿撒斐勒耸了耸肩,看上去并没有对这番行为感到冒犯的愤怒。
“女士,我听说你们是今天早晨到达圣迦南的?”他没有过于在乎离去的链锯人,反而话音一转朝着秋玹道,“怎么样,这里的整体环境都还住得惯吗?我知道,可能你们会对于精神病院这个名词的……”
“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秋玹打断男人话语,几乎是踩着链锯人之前离去的步子匆匆离开了走廊范围。短短几分钟内里连续被两个人落下面子的红衣主教这才真正有几分怔愣,他转过身看着那个逐渐消失在黑暗里的身影,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
……
他根本就不是秦九渊。
秋玹一路竞走,途径几个公共休息室的范围,自动忽略了从里面传出来的丝毫不加收敛令人不悦的病人视线打量,她径直往盥洗室走去。
虽然面目身形都是一样的,但内里那抹亘古不变的意识,她总不是认错的。
秋玹不知道链锯人刚才的动作是不是因为他也同样察觉到了什么,但无论是什么,她都绝不会允许有任何人试图去触摸到这件事情,一丝一毫的边角料都不可以。
她反身锁上盥洗室隔间的门,背靠在门板上闭着眼睛缓了一会,终于再一次强行按下几乎要将自
己逼疯的思维,勉强冷静分析起来。
几分钟后,她想她大概猜到了那个男人的身份。
他就是阿撒斐勒,中央教会内阁长老,圣迦南的首席执行决策红衣主教。
没错,他就是阿撒斐勒。如果秦九渊当初不曾以真身降临这个世界,那么这个世界上也依然会有一个叫做“阿撒斐勒”的红衣主教自动填补上位,将世界背景的空缺给补全。
他们现在看到的那个男人,就是这个“阿撒斐勒”。
黑暗是跟着秋玹来到这个世界的,如果这条时间线上没有过试炼场的秋玹存在,那么黑暗也不存在。一切继续按照原来世界的轨迹按部就班,不会因为少了一个人而改变任何。
原来是这样。
想明白这些,并没有对此刻秋玹本就绷紧了的神经造成一点松懈,她反而因为此前所看到的那位“阿撒斐勒”而感到更加踟躇慌乱。
黑暗不同于其他只是单纯因为无聊而下来玩玩的支配者,他是真的以真身在无尽的小世界里穿梭。如果他的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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