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你去出任务的时候,有人往中央礼堂放了把火,将大半个圣迦南烧起来了。本来大家都以为是卡森家的连体姐妹做的,但是链锯告诉我,真正的放火人是撒拉弗……对了,你为什么不告诉我?”秋玹停下来,眼皮垂着往下看。“我并不是原先圣迦南里唯一的撒拉弗,我前面还有一个人,就是那个放火的中年男人。等于说我是顶替了他的位置提前进入圣迦南的。”
秦九渊:“链锯是谁?”
秋玹:“……什么?”
“‘链锯告诉你放火的人是谁’,那个链锯,又是哪个?他干吗告诉你?”对方坐在轮椅上有些吃力地抬头往上看,看得出来果然刚做完手术就下床对于一个刚接上腿的病人来说还是太勉强了,但秦九渊好像根本就不在乎这些。
“链锯人就是‘菲尔德’,他在圣迦南被分到的名字是这个……但是这跟我的问题又有什么关系?”秋玹狐疑,“你到底是在假装吃醋还是在故意转移话题?”
红衣主教整个人快要从轮椅上弹起来,他瞪着眼睛,此刻脸上终于有了些血色。
“我不搞医患恋情的,”男人义正言辞。“你不能侮辱我的职业道德,而且神职人员不可以谈恋爱,这点操守我还是有的。”
秋玹:“你最好是。”
说着绕到后方握住轮椅把手,在前者的疑问中朝着安全通道的出口走了过去。那里面是货梯隔间,一般情况下而言除非正常电梯都被占用,不然是不会有人使用这电梯的。
两人无声地等待着电梯显示屏上的数字慢慢跳下来。突然坐在前方轮椅上的人道:“我没有故意瞒着你,本来你来的那一天,就是‘撒拉弗’出院的日子。但是,突然出了点意外。”
他似是轻叹一声,“这一年来你之前的那个撒拉弗,他的治疗一直都十分稳定,他个人很配合再加上本来病情就不是很重,所以康复得很快。但是就在那一天,我们发现,他的病开始复发了。”
秋玹皱眉,她突然想到当时在钢丝球的精神世界里,那个老修女也对自己说过,撒拉弗已经被治疗好准备出院了。但是就在老修女话说出来的下一秒撒拉弗又开始犯病幻想,所以当时谁也没把她的话当一回事。
“不得已之下,我们只好再将他留在圣迦南观察治疗一点时间,谁也没想到他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秋玹结合着他的话理了理思路,心下突然涌起一个想法来。她暂时按捺住了,开口说了另一个现在摆在他们面前的问题。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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