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拉巴子的,除了一团烟雾,毛也没有一根。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声女人的笑声,声音尖而悠长,那笑声如同老母鸡被人在脖子上剁了一刀,歇斯底里的发出了最后一声哀鸣,然后在夜空中飘来荡去。不禁叫人撕心裂肺,恨不能把胸口撕开一道口子,然后把心脏掏出来揉捏几下才舒服。
“没有脚步声,只有呼吸和娘们的奸笑,难道是鬼?据说鬼走路就没有声响,不会真的是吧?”
袁瘸子越想越害怕,越害怕双腿越酸软,居然迈不动了步子。突然,他猛回头,可了不得了,顿时,袁瘸子吓出一身白毛汗。
只见面前一团黑糊糊的,黑鬼?如同烧焦的煤炭一般,这团黑炭几乎贴在了自己的脸上了。袁瘸子仗着他那芝麻大的的胆子,颤颤巍巍的举起了手中忽明忽暗的灯笼,他试图看清这团漆黑到底是个甚?
他尽量睁大了自己的绿豆眼,眼前的黑鬼蓬头垢面,呲牙咧嘴、口吐长舌,翻着大白眼根子、正直勾勾的盯着自己。
袁瘸子顿觉浑身颤栗四肢僵硬,恨不得借两条大长腿撒丫子。他心说娘哎!当初生俺的时候,咋不给俺生一对翅膀啊?
袁瘸子心里想跑可自己的一双小短腿却不听使唤,一着急“哗啦啦”裤裆走了水了,湿了一地,没出息极了。
面前那个鬼东西面目更加狰狞,一张奇丑无比的脸扭曲得变了形了。一双脏兮兮的大黑手爪子,慢慢向袁瘸子伸了过去,看样子这个鬼东西是要把自己掐死。
“哎呀!俺的娘啊!鬼……”
袁瘸子这回吓得属实不轻,这厮双眼一翻白,向后一仰“嘎”倒在了地上,瞪着白眼根子,口吐白沫,浑身抽搐起来。灯笼和梆子纷纷落地,纸灯笼落地后顺间烧成了灰烬。
这袁瘸子自幼害了癫痫病,民间俗称抽羊角风,每次受到惊吓,或者格外紧张的时候他都会犯病。
他爹娘听乡邻说吃猫肉能治抽风病,所谓偏方治大病,只要听说能治好孩子的病,不管什么损招都得用,哪怕有人说吃狗屎灵验,都会抓一把赛孩子嘴里去,故而倒霉的是猫,那几年大猫、小猫、家猫、野猫被袁瘸子他爹老袁弄死不少。
老袁将逮来的猫吊在歪脖子树上,然后用锋利的牛角刀将其活活的把皮扒下来,说是只有这样才灵验,因为活扒皮能聚住猫的灵气,灵气是治病救人之根本,死了再扒皮灵气散尽就不灵了。
猫的叫声本就瘆人,这活扒皮的滋味可不好受,那叫声更是撕心裂肺,比夜猫子叫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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