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马架子的村屯,名字的由来应该完全相同。
后来六马架子村人越聚越多,户数增加到了几十户之多。
随着人们的生活有所改变,马架子也渐渐消失了,盖起了方方正正的土坯房,可这个地方依然还叫六马架子。
其实“六马架子”这个名称,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是贬义的,既体现了人们为了生存闯关东的无奈之举,又反应出了旧社会下最底层人们贫穷到了极点。
一些穷人只能住在马架子,说难听些马架子看上去就是给牲口住的。
索八一双血葫芦似的伤脚拖着疲惫的身躯,走了半天终于来到了六马架子村。
他奔着唯一亮着灯那户三间茅草房而去,茅草房的一扇破板子门,连油漆都没涂过,看样子再开几回就得零散。
索八来到门前轻敲了几下房门,等了一会,里面并没有回应。
接着他又敲了几下,这时里面不但没回应,就连亮着的灯也被熄灭了。
索八隔着门缝央求着说:“有人吗?俺不是坏人,俺迷路了,能开开门让俺进去吗?”
这时屋里面有个女人回应道:“坏人没有说自己是坏人的,好人有大半夜不睡觉,跑来敲寡妇的门吗?你说你到底想干啥?你再不走俺可喊人了。”
可能是被索八的敲门声给吓到了,女人的声音显得略有发颤。
索八说:“你放心俺真不是坏人,刚才俺好像撞见脏东西了,它在后面追俺,你要不开门俺就得被咬成僵尸。”
听见索八这么说屋里灯亮了,接着随着“吱嘎”一声,门打开了一条一指多宽的窄缝。
油灯微弱的光亮从门缝里照了出来,接着出现一只大眸子,忽闪忽闪着通过门的缝隙盯着索八。
女人怕索八借机推门打开,于是用命令的语气说:“你往后一点。”
索八听后只好向后退了退,女人的眼珠滴溜乱转,开始上下大量索八。
当她看见索八一双血葫芦般的赤脚,不由面部表情一紧,而后又重新把油灯照在了索八的黑脸上。
“你是哪里人?”
女人没有刚才那么紧张了,声音也平和了许多。
索八装出一副可怜相说:“俺是后屯的,出去办事回来晚了,遇见了脏东西,才弄成这个糗样,差点丢了命,求你让俺进屋躲躲吧!”
索八并没说他是在山神庙里住的,他深知自己早已臭名昭著。
十里八乡都知道山神庙住着个无赖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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