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小棚子里比往天更阴森,凉气由地而升,阴冷的风吹动着破烂的窗棂哗啦啦直响,那树影也在窗外摇来晃去的,不知道的因为是鬼影。
时而外面传进来一声像夜猫子叫声,不由吓得人一哆嗦。
玛丽娅举着煤油灯的手,更是不听使唤的乱晃,使得棚子里的亮度恍恍惚惚的,促使气氛更加紧张起来。
两个人大气都不敢出,哆嗦乱颤的向碾盘走去。
碾盘依然死死的堵着洞口,隐隐可以听见碾盘下传来断断续续的“吱吱”的嘶鸣声。
想必下面的耗子即便是活着的,恐怕也快被饿得断了气了,这样下去不出三日,估计全部都得被活活饿死,如果真是那样索八为除四害可就做出了杰出的贡献。
索八弯下腰去伸手摸索了半天,才终于抠住了碾盘的底沿,这时他就要用力把碾盘掀起来。
玛丽娅拍了一下索八的肩头,然后轻声说:“索八你等一会儿。”
玛丽娅转身去杂物堆里找来一根木棍,然后把煤油灯放在地上,她双手紧握着木棍,将木棍对准碾盘上方的洞口处。
她才颤声的说:“你可以掀了。”
索八放开抓碾盘的双手,回身对玛丽娅说:“一会儿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要管我,你只管撒丫子跑出去,听明白了吗?”
索八表情异常的严肃,他以往的那股子痞气完全不见了。
他的一句话使得玛丽娅对索八当刮目相看,以前的索八在玛丽娅的眼里就是个臭无赖,到处要饭的乞丐,心里只知有己;不知有人。
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索八居然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索八真是个爷们儿,纯爷们儿。”
玛丽娅暗自在心里对索八竖起了大拇指。
玛丽娅当初把索八留在酒馆的目的并不纯洁,无非是找一个只需管饭无须付费的廉价劳工而已。
玛丽娅现在的心里涌现出一丝愧疚感,那种感觉让她非常的难受。
她用从未有过的眼神看着索八,那种眼神带着几许温柔与炙热,她的深情恰巧被索八捕捉到了。
索八假装镇定的打趣道:“你别用那种眼神看着俺好不好?这又不是生离死别,来点实在的,回头给俺烫二两小烧酒就行。”
玛丽娅点点头低声说:“俺在给你炒俩小菜,可你千万小心点啊!”
她的声音略带哭腔,不是吓的而是一种感动。
索八故作镇定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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