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好歹的东西,你还来了能耐了,告诉你没本事就别赌,愿赌就得服输。”
朱大印骂骂咧咧的走上前去,抬腿将陈三石的脑袋踩在脚下。
陈三石到了这般时候,真成了煮熟的鸭子就剩下嘴硬了。
他破口骂道:“朱大印你他娘的跟老子玩阴的,你是在做局祸害俺,今天不是你弄死爷爷,就是爷爷劈了你。”
朱大印用蔑视的嘴脸说:“老陈你就是个废物点心,有多少钱都不够你输的。不过你那婆娘还真够味儿,在床上风骚得很哩!功夫也非常的棒,伺候得俺舒服着呢!老子这一百块大洋值了。”
说罢他哈哈大笑起来,手下的爪牙也跟着起哄,附和着吵吵嚷嚷,满赌局一片哗然。
陈三石雪耻不成反遭一顿打,胳膊腿都打断了,临了还挨朱大印一顿不干不净的羞辱。
陈三石被朱大印的人打得死去活来的,拖着被扔到了荒郊野地。
最后来了一群饿狼把陈三石撕扯着吃了,这个赌棍就落得这么个悲惨的下场。
索八得知三石已经遭遇不测,立刻带着小墩子去给他收尸,可只捡回来几块衣服上的碎布头,二人只好挖坑将碎布给埋了,算是衣冠冢,还给立了个墓碑。
索八站在三石的坟前说:“小墩子不能让老陈白死,咱们得做掉朱大印,给老陈报仇,起码咱们在一起喝过几回酒,感情没有还有交情在。”
小墩子附和说:“没错,八哥你说咋干?俺听你的。”
索八回身拍了拍小墩子的肩头说:“不急,需要好好谋划谋划,朱大印的身边有一群恶狗,收拾他不太容易。”
小墩子大言不惭的说:“那些人都是一群乌合之众,攒鸡毛凑掸子而已,算个球噻!”
大话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就没那么简单了。
朱大印深知自己作恶多端,故而打手从不离开他身边。
就连上茅房都有十几个人跟着他,深怕一不留神把狗头混丢了。
一连十几天过去了,索八跟小墩始终没找到机会下手。
这天晚上玛丽娅刚走,哥俩就迫不及待的弄了一盘花生米,喝起了小酒,酒兴一上来索八又哼起了他的小曲。
“男人啊!越愁越爱把酒当水喝,男人的泪只在心里流成河,唱过跳过笑过疯狂过,还不知道怎么解脱,男人啊!越愁越爱把酒当水喝,男人的苦很少对别人诉说……”
索八闭着眼睛摇头晃脑的嚎,小墩子用筷子敲打着酒碗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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