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杨某鲁莽了,多有得罪还请见谅。”
匡东山大人大量,一笑泯恩仇:“杨老弟说哪里话来?既然误会解除了,那是再好不过了,我朱雀山已备上酒肉,上山一叙如何?”
杨克坚推脱着说道:“来日方长,改日再聚,俺们要即刻赶往一剑山,妈拉巴子的,俺倒要看看那个马首瞻长个啥熊样?等俺砍了他的马头回来再喝酒吃肉不迟,杨某再此别过了。”
杨克坚向来雷厉风行说走就走,就是天王老子也阻拦不住。
赛活猴朱弼自告奋勇要跟着去,他就想见识见识除了他赛活猴,谁还有如此高超的本领。
什么白眉道人;黑眉道人的,见到你一定切磋一下,分出个高低来,拔光了你的眉毛。
小墩子与朱弼是不打不相识,一路上有说有笑,少不了互相调侃,言语之间十分风趣。
“朱弼听说你居然讨了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做老婆?那岂不是一朵鲜花插牛粪上了噻?”
“鲜花只有插在牛粪上才开得旺。”
“做牛粪有啥子好噻!又脏又臭的,躲着还来不及呢!”
“你出家当和尚好了,省得你祸害人。”
“瓜娃子,我出家谁保护我们八哥啊?再说我若出家得有多少大姑娘小媳妇想不开,万一谁因为我寻了短见,那岂不罪过大了去了噻!”
“你成天八哥八哥的挂在嘴巴上,你这个八哥到底啥来头啊?”
作为毛贼出身的朱弼,没有亲兄弟,也没有什么朋友。
他看着小墩子和索八这么亲,难免有些羡慕嫉妒恨。
小墩子撇着大嘴岔子,一挑大拇哥:“我们八哥那可是了不起的人物,跟你这么说吧!”
小墩子欲言又止,摇着头:“算了,跟你说你也不知道噻!你呀!愚人一个。”
朱弼见小墩子卖关子,一张小脸都气绿了,气得半天也说不出话来,论斗嘴他真不是小墩子的对手。
大家行至一山脚下,山脚下立有一块硕大的石碑,由于风吹日晒雨淋,石碑斑驳不堪。
石碑上面雕刻着“黑龙江”三个大字,这是到了黑龙江境内了,虽然到了黑龙江,与一剑山相距还很遥远。
小墩子好奇的问道:“八哥!您说黑龙江为什么叫黑龙江啊?怎么不叫白龙江啊?江水是不是黑的?难道里面住着黑龙不成?”
索八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小墩子你猜对了,里面还真住着黑龙,其实黑龙江本来叫白龙江,因为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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