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被宰,菜板子上的冬瓜等着挨刀。”
小墩子说:“朱弼你少猪鼻子插大葱装相,你就是个猴子没成精成了妖怪了,半夜去坟地能把鬼吓没魂了。”
“妖怪都长得好看,要不怎么迷倒人?”
“人家长得好看的是妖精,比如大洋马那是妖精,你长得死丑死丑的,充其量是个妖怪,离妖精还差着十万八千里。”
“你嘴就损去吧!对了,你总叨咕大洋马,大洋马的,她到底长个啥模样啊?”
“大洋马那可不是一般人物,你若问墩爷她具体长啥子样子嘛?不妨我就告诉你噻!只需用一个字形容她。”
“哪个字?”
朱弼眨巴着小眼睛,一副迫不及待地的样子。
“瞧你猴急的样子,墩爷凭啥子告诉你噻?”
这二坏耍了半天嘴上功夫,不知不觉都睡着了。
小墩子有个肠炎的毛病,吃点辛辣等刺激性的东西就容易闹肚子,那肚子疼起来跟刀绞似的。
这倒霉的肚子早不疼晚不疼,偏偏睡得正香时给疼醒了。
小墩子看了看大伙都睡得“呼呼”的,他再用大眼珠子扫了一圈周围。
只觉得四处黑洞洞的瘆得慌,于是他推了一下身旁的朱弼。
“朱弼你醒醒陪我去如厕,朱弼……”
无论小墩子怎么叫,朱弼也不动弹,这瘦猴子睡的跟死狗似的,气得小墩子嘟嘟囔囔起来。
“这死猴子咋子继承了墩爷的死猪式睡眠了?”
小墩子实在忍不住了,那腌臜之物已然到了后门了,再不去恐怕就要就地解决了。
小墩子嘀咕着:“这尿裤子我小墩子倒是常事,我胆子小啊!动不动就吓得尿了裤子,尿裤子至少没啥子味道嘛!一宿估计也风干了,倒也是神不知鬼不觉,不至于丢姥姥家的脸。这要是……母亲的母亲我的姥姥哎!那得顶风臭出去八百里去,岂不丢死个人噻!墩爷不能给朱弼留下话柄。”
小墩子仗着胆子爬了起来,猫着腰、捂着肚子,急匆匆溜出了老巢。
他来到了一棵老杨树下,开始解腰带。
“真是越着急越出差头,啥子时候把腰带又系成了死结了?”
肚子越是如针扎似刀绞,他的手越是不好使,这腰带的结越是往紧里勒。
只觉得后门马上就要爆开了,急得小墩子满头大汗,边竭尽全力解腰带,边夹紧裤裆就地打起转来。
在最危险的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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