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后背斜靠着树干,嘴里哼着小曲晒起了太阳。
“安逸呦!墩爷好久没这么安逸喽!”
酒足饭饱后就会浮想联翩,小墩子心里暗暗思想,这要是有个热炕头呼呼一睡,那该有多么惬意噻!
小墩子总是有一个王爷心,却有着一个奴才命。
他正胡思乱想之际,大眼珠子一斜,看见了彪子正对着白鹭飞“嘿嘿”傻笑!
这让小墩子不禁想起了王恬娇,一想起王恬娇就想起了那些堵心窝子的糟心的事来。
一时间气得小墩子咬牙切齿,骂起了彪子的八辈祖宗:“咳!好好一个煮熟的肥鸭子,我都送到嘴边了,让彪子那个黑厮给截了胡了。呸!大洋马可比鸭子好多了,肥而不腻,那就是一只美滋滋的天鹅肉,天鹅肉让癞蛤蟆给吃了,彪子你个傻锤子,不过他还有艳福。”
小墩子越骂声越大,朱弼坐的树杈与小墩子倚靠的是同一棵树,只不过朱弼在树杈上,而小墩子在树根下,一上一下而已。
对于小墩子骂的话朱弼听得一清二楚,朱弼心想原来这死冬瓜有故事啊?
我得刨根问底刨到他祖坟上,也必须要把他的糗事给刨出来。
只要把他的秘密套出来,以后看你小墩子取笑我,还是我取笑你?
想到此朱弼“噌”从树上跳了下来,他蹲在小墩子身边,一拍小墩子的肩膀。
他压着嗓子道:“哎!墩爷你咋的了?你刚才又大洋马又彪子的说得挺热闹,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小墩子长叹一声说:“死猴子你休想套你墩子爷爷的话,你墩子爷爷跟你是吃冰棍拉冰棍——没话。”
赛活猴挤眉弄眼的流露出一肚子的坏水,小墩子越不说他越着急。
“别介啊!刚才听你的意思,你有口气憋着没上来,你跟我说说,也许我能给你出出气。”
“朱弼你啥意思?还我一口气没上来?你的意思我要咽气啊?”
“你别跟我较真啊!我说话就爱秃噜,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当然晓得,那就跟你说一说嘛!不过我跟你说完你烂在肚子里就得,可千万别到处嚷嚷去,毕竟不是什么光彩事。”
猴急的朱弼点头道:“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吧!我的嘴比铁柜都严实,你快说吧!”
小墩子从遇见王恬娇开始讲起,一直讲到如何给王恬娇吃催花果,自己煮熟的鸭子又如何让熊瞎子叼去的经过。
小墩子如同说书先生讲《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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