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儿吧!我刚才还担心牛鼻子老道会看破呢!还好他一脚踢翻了,无意中帮我把证据给毁掉了。”
白鹭飞嘴角一扬说道:“你还不傻吗?”
“傻?”索八一脸懵,这个字眼放在自己身上实在不妥帖,自认为不算聪明,但也谈不到傻啊?
“你俩在哪嘀咕什么呢?咱们的法还没斗完呢!”
甄君子的脸色灰蒙蒙的,说话也有些吃力,很明显他是受了内伤了,而且还伤得不轻。
“你还能斗吗?再斗下去我估计你的老命都得扔了。”
甄君子嘴角里强挤出一丝笑意,一甩道袍说道:“少废话,接招吧!”
话音未落甄君子把身后的佩剑抽了出来,一道电光利闪,阴森森冷颤颤。
“斗不过了,你这是要玩命了?”
“哼!”
甄君子再次来到供桌前,他抬头看了看天空。
原来斗法太投入,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晚上。风轻云淡,星稀无月。
甄君子长舒一口气,张牙舞爪的舞起剑来。
剑舞了片刻,开始围着供桌走圈,左走三圈,右走三圈,然后站定,将宝剑举过头顶。
“五雷五雷,急会黄宁,氤氲变化,吼电迅霆,闻呼即至,速发阳声,狼洛沮滨渎矧喵卢椿抑煞摄,急急如律令!”
随后用宝剑挑起一张符纸,在煤油灯上点燃,然后向空中甩了出去。
说也奇怪,响晴的天儿,并且是深冬时节,云层深处却突然响了一声炸雷,雷声震耳欲聋,响彻云天。
将夜空炸开了一道大口子,接着便是一道利闪。
这道利闪就像是有人从大口子里扔出了一根火柴,直接掉在了院子墙根的柴禾垛上。
柴禾垛是几大马车的玉米秆堆积起来的,瞬间柴禾垛就烧了起来。
“哎呀!快救火啊!不得了了,走水了,来人啊……”
冯老倔老两口子连滚带爬的从屋子里跑了出来,大娘更是捶胸顿足的哭喊着。
白鹭飞连忙上去把大娘给扶进了屋里。
索八怒目说道:“甄君子你太歹毒了,斗个法你至于放火烧柴禾垛吗?”
“索八你灭不了火,你就认输吧!把三宝交出来,我即刻把火熄了,再迟疑一会儿,没准一股小风刮过去,连那两间狗窝都保不住了。”
索八横眉立目的说道:“你痴心妄想。”
他又过去对冯老倔笃定的说道:“冯伯您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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