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急,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能到。”
说话间由王小二领进一人,此人六十几岁的年纪,一身青色长袍。
戴着一顶瓜皮帽,鼻子上架着一副圆框眼镜,肩上挎着一个医药箱。
老掌柜说道:“这是我们乌拉镇上最好的郎中,手到病除,人称赛华佗。”
白鹭飞急忙说道:“大家快让开让先生好好给看看。”
郎中把药箱往桌子上一放,从药箱里取出一个红色脉枕。
然后不慌不忙的来到床边,将脉枕缓慢的放在了床边。
接着他慢腾腾的挽起衣袖,又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
郎中是一个极度慢性子之人,走起路来如同一只年迈的乌龟。
这种火燎眉毛都不会着急的人,能把急脾气的人急疯掉的。
他慢吞吞的说道:“把你的手放在脉枕上。”
此刻的索八已经闭上了双眼,郎中的话他根本听不见,就算是听见了就目前他的状态恐怕也拿不动胳膊。
白鹭飞连忙过去帮着索八把胳膊放在了脉枕上,然后她就用一种极为焦虑的眼神看着郎中。
郎中把二指搭在了索八的手腕上,开始为索八切脉。
他眯缝着双眼,一副很认真的样子。
只见他时而眉头紧锁,时而缓慢舒展开来。
时而嘬牙,时而长出一口气。
突然他睁开了眼睛,张了张嘴巴,大家以为他有话要说,于是都抻长了脖子等他下诊断。
结果他把一双老眼又闭上了,又接着吧嗒嘴。
真是把大家急得要冒火了,可这老郎中依旧闭着眼睛,再过一会恐怕都要睡着了。
杨克坚在地上倒背着手直转圈,一双大皮靴踩得地砖“叮当”直响。
这个胡子头子是个豹子脾气,他哪里受得了这顿号脉。
他真是忍了又忍,等了又等,牙都要咬碎了,在心里指不定骂了几百回郎中的八辈祖宗。
他的忍耐已经达到了极限,终于耐不住性子了。
“妈拉巴子的的有没有完了,你这真是号脉啊!都他娘的要号睡着了,你到底能不能治?给个痛快话,磨磨蹭蹭的耽误了时机,妈拉巴子的的老子劈了你。”
杨克坚嗷的一嗓子把老郎中都吓没脉了,差点从椅子上摔了下来。
老郎中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子,又稳定稳定心神。
才说道:“好了!好了!”
杨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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