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谦王的侍卫长带队。
抄没家财的清单送到夏婧手里,她面无表情的看完,递给谦王。
“一个小小的工坊知事,在这个穷山僻壤的岭南家财竟然高达十五万之巨?若我没有记错的话,这位知事才二十几岁吧,如果说一生积蓄也说不过去。”
另两名管事的家财也相差不远,都破了十万。
谦王眼里闪过杀意,“本王做事一直不喜欢较真,来了岭南总想着你好我好大家好,保持着现有的局面然后再慢慢发展壮大。显然,有的人不这么想,偏要作死,那也就怪不得本王了。”
张先生捋了捋胡子,感慨道:“岭南这群官僚甚是狡诈,之前微臣有注意他们,见他们每日衣着朴素,出行只是驴车代步就一直没往深想,却不想反而差点被他们蒙蔽。”
夏婧听了冷笑一声。
随后,她就盯着两位先生,警告道:“岭南的局势不比京城好多少,别见这是边境就轻视他们,望你们拿出在京畿斗争的精神出来,别懈怠了。”
两位先生忍着没抬手去擦汗,感觉到了今日的王妃对他们的不满,如果再懈怠下去,只怕真要被解雇回乡下种田去了。
因此,他们不得不保证,对这次的案件一定用心追查。
只是有些事的发展并非如他们的愿,时事无常。
兵仗坊的三名涉事管事入狱一夜,第二天清早,狱卒就发现三人全部死在了狱中。
狱卒见到这一幕,心里暗暗叫苦,这事要遭,自己受到连累,这次的案件中也不知还有没有机会保下这条狗命。
这事禀报到谦王那里,狱卒在谦王的冷眼注视下,冷汗津津,一口咬定,昨晚不听到任何动静,也无人探监。
过了几日,调查结果呈到谦王手里,他浏览了一遍就递给了夏婧。
“这事你怎么看?”
夏婧将调查结果认真的看了一遍,“三名负责人的家里没有搜出任何指向其他人的证据,可以说除了家财之巨,没有其他任何证线索指向幕后之人。”
这次的案件就这样不了了之。
其实这件事兵仗坊的上级官员肯定知情,但没有证据,对方又咬死不知道属下犯事。
纵然谦王爷也不能给他定罪,只能按渎职之罪罢免了他。
岭南的政务不是一时半月就能梳理清楚的事情。
夏婧对此案到了这种地步便没有再关注,而是感受到夏天的炎热,有点难以接受。
她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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