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
如此养寇自重,他也好意思指责别人。
萧保印挠了下头,问道:“父亲,你说朝廷这是想干嘛?”
萧云成瞥了一眼这位大哥,讥笑道:“你应该问皇后和太子究竟想干嘛?”
这话听起来说人哭笑不得,冀州属于朝廷的一州府,按理皇后和太子想来就来,至于弄得一州刺史如临大敌一样。
如果夏婧在这里,她可能要怀疑是不是入侵者。
萧保印微微皱眉:“皇后太子不一样是代表着朝廷?”
萧云成心里呵呵,观其以皇后之身能在外领兵作战,就知这位皇后可不是历史上那些循规蹈矩、母仪天下的皇后!
太子同样如此,千金之子不坐垂堂,一国太子竟然敢领兵平叛,可见其胸襟和能力都不一般。
不管冀州刺史府如何如临大敌,夏婧来冀州的第一站就是去了被叛军洗劫一场、并杀了三千将士的县城。
如今县城百姓还没有从惶恐中缓过来,暂时管理这座县城的官员是冀州刺史府委派过来的,暂时还没有完成交接工作。
他到城门口迎接,夏婧见他上前见礼时才发现这人有点眼熟。
夏婧是精神异能,所以最初稍愣了一下,她以最快的速度想了起来他是谁?
这位被萧崎暂代县令就是曾经的汝南县令范光剑。
当初他们从京城逃出来,在豫州碰上他时,他趁着她不注意,往谦王爷的床上送过美人。
可见这个男人的野心不小,想通过女人来拉近和谦王府的关系。
说起那个被李景福那个渣男抛弃的美人,也不知道后来是不是被这位县令享用了?
夏婧坐在马背上,居高临下,盯着范光剑的头顶,“劳烦犯贱大人百忙之中来迎接我们,实属难得,都起吧!”
范光剑算是知道自己当初的所作所为是彻底的得罪了这位皇后和太子。
只是吧,身在官场,许多事都是身不由己。
“娘娘,微臣叫范光剑,不叫范剑。”
夏婧打马上前,微笑地打量他一遍,“哦,我记住了,你叫犯光贱!”
范光剑脸色一红,一个名字而已用得着如此郑重其事地念!
夏婧轻夹马腹围着他转了一圈,最后用马鞭挑起他的下颌,左右打量,嘴里啧了一声:“若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去年还是汝南县的县令,你什么时候调令来这儿的?”
听了这话,范光剑心里一哆嗦,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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