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清理了出来。
除去各房媳妇的嫁妆,以及家族的正常收入,其他来历不明的财产达到了六十万两。
这是一个什么概念呢?
在大禹朝这个时候的物价,一个御史一个月的奉是十五两左右。
六十万两银子是御史大夫这样的官职一辈子也赚不到的钱。
收到查封的钱财,李景福惊呆了,他一个皇帝的私库也没有这么多。
一个皇帝私库不及一个臣子,说出去有点丢人。
皇帝一怒,不伏尸百万,但也不是普通人能承受的。
御史府全家流放边疆,除了一个成年的男子要从军去战场杀敌外,其他人的全部流放。
这惩罚很重,生不如死。
边境之地并不是他们这些呆在京城锦绣堆里的公子小姐贵妇人能适应的。
——
出城的必经之路。
吏部尚书坐在茶馆的二楼,望着流放的队伍问道:“我们真不为再劝劝皇上?”
左仆射看了眼手脚戴上了镣铐的犯人,曾经的御史大人,如今已经沦为了阶下囚。
“最近皇上处理朝政有点吹毛求疵,一点小事就能让他大发雷霆,我们还是聪明点别去触他的霉头为好,至于他的事只能说抱歉,我们已经尽力了。”
吏部尚书望着渐行渐远的队伍,叹了口气:“真怀念先帝临朝的时候!”
左仆射抿着唇,看着窗外没有吭声,谁不怀念先帝临朝的日子,那时他们几乎说什么,只要有理有据,皇帝就不会反驳。
那时的皇帝就是他们关进笼子里的吉祥物,工具人!
如今那们的日子一去不复返。
就在朝臣以为这件事因御史一家流放而结束时,皇帝又下了一道旨意。
令建康各级官员家眷积极配合征兵工作,并给了各家一个名额,但凡在朝为官者,其家眷都有一个征兵名额。
这道旨意一经宣读,整个建康朝堂震动了。
这哪里是征兵令,这简直是要他们的命,谁家的男丁不是他们的命根子。
现在皇帝既然要他们的命根子上战场,那不是等于要他们的命吗?
“皇上,战场上也不差几十上百个兵丁,不如向民间发布征兵令,令其三丁抽一?”有官员建议。
李景福坐在金銮殿上,被底下臣子不要脸的话惊呆了。
“你们还要点脸不?大禹一直沿用的是五丁抽一,如今你们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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