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好过。
不过对于这样押解流放人员的衙役也有的是办法。
启程后陈润芝一家就走过来和安歆他们一起走。
也是这时间安歆才知道陈家为什么会被牵连进来,跟着被流放。
原来是陈家二房想要拿出大部分财产出来打点,看能不能救出安歆他们和自己侄子,却早就被想贪图二房财产的陈家大房知道了。
原本就觊觎二房大笔财产的陈家大房,暗暗把他们做的事捅到萧丞相一派官员那里,这不就被随便按个罪名一起流放了。
安歆看向那边走过去扶着自己姑姑的朱时景,觉得朱时景这个姑姑那是真疼他这个侄子,一家人都这样了也没开口抱怨一句。
冷向白抬起胳膊擦了擦额角的汗珠,抬头看了看天空高高升起的太阳,这时虽然已经是初秋可太阳还是很烈。
转头看见安歆鬓角的碎发也都汗湿,神情间闪过难受,挪了挪脚步。
江舟和安睿发现后三人是尽量走在向阳的方向,有意为安歆遮住照射过来的阳光,让她不至于太晒。
安歆发现他们这样,笑了笑,心中赞扬几个小子孝心可嘉。
江舟看出她如同长辈般欣慰的笑容,立马不干了,“笑什么笑,显你牙白咋的。”
安歆一顿,不知道这狗东西又咋了。
人们都说女人每月总有那么几天,以安歆看江舟这狗东西是每天如此暴躁。
安歆他们不是什么重刑犯,但被从刑部牢房带出来的时候,还是被带上了枷锁。
单御史和公孙鸿还有苏老大夫三人年纪都不小了,在这样的日头下徒步行走已经是汗流浃背,气喘吁吁,身体有些吃不消了。
安歆看见他们这样,就用脚踢了一下安睿,让他去把朱时景叫过来。
江舟和冷向白奇怪的看了一眼安歆,“小山长有什么吩咐我们也是一样的。”
安歆耳朵动了动,她怎么听出他们这句话里,带着丝丝酸酸的味道。
她看向长相清俊白净,浑身透着温润斯文气质的冷向白摇了摇头,这家伙一看就好欺负。
让他去办一些俗事,算了不合适。
江舟看见安歆把目光移向自己,也同样摇了摇头,立马炸毛了。
“你这是什么表情?说出是什么事儿,是我不能办的非要叫吝啬鬼过来?!”
“就凭你这样,要是真把这件事交给你去办,”安歆扯了扯嘴角,唏嘘:“本山长得多花出一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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